老夫人憂心忡忡地問道:“老爺,我聽說義譚因殺人而要受罰,這...”

“現在你看,義譚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麼?無妨,我們進屋詳談。”

眾人簇擁著二人進入大堂,簡單的吩咐後,無關人員紛紛退下,留下李謙逸、老夫人李氏、高瞻、管家張福和李義譚。

面對眾人的疑惑,李謙逸輕鬆一笑,邀請大家就坐。

然而,李義譚突然跪倒,悔恨地說:“父親,孩兒不孝,讓您受委屈了。”

“義譚,你這是何意?”

“孩兒昨夜反思,胭脂鋪之事顯然是東米赤加與央可設下的陷阱,逼迫孩兒出手。

回想起來,真是懊悔萬分。”

“此言差矣,難道眼睜睜看著人命喪於南蠻惡徒之手不成?你的做法沒錯,錯在東米赤加的陰險。”

“東米赤加這個賊子,我誓不罷休!”說著,李義譚握拳擊地,鮮血滲出,場面令人揪心。

高瞻欲制止時,老夫人急忙扶起兒子,心疼不已。

在一個沉重的午後,老夫人李氏憂心忡忡地看著她的兒子義譚,輕聲嘆息道:“兒啊,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義譚低頭回應:“母親,我心裡難受。”

“準深他娘已經不在了,我何嘗不痛心?”李氏說道,“但李家現在被南蠻人盯上了,你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危險。”

義譚點頭表示理解:“孩兒明白。”

大堂內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

當李氏用棉布小心翼翼地包紮著義譚受傷的手時,周圍的人們的心情也逐漸平復下來。

高瞻,這位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謀士,終於忍不住發問:“李大人,恕我直言,昨天在五州將軍府,東米赤加的態度強硬,為何今天突然改變主意釋放了大少爺?”

李謙逸,這位德高望重的族長,目光中帶著深深的疲憊,緩緩開口:“子玉,此事你無需再問。

鑑於我的年紀和健康狀況,我已經決定將鑄鐵坊和織造坊交給義譚打理,請你和張福老全力輔佐兩位公子。”

“李大人,這……”高瞻顯然有些措手不及,“我們李家離不開您的領導。”

“我也知道。”李謙逸的聲音顯得無力,“但時間不等人,我現在已經力不從心。

李家的未來就拜託給你們了。”

“既然大人如此決定,高瞻定會全力以赴!”高瞻承諾。

“老爺,您就放心吧,我會像往常一樣照顧好兩位公子。”老僕張福老也表了態。

聽到這裡,李謙逸似乎放鬆了一些,但他的話語卻讓人感到一絲不安:“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義譚意識到父親的話可能蘊含更深的意義,急忙安慰道:“父親,李家能在這片土地上屹立百年,靠的是我們堅韌不拔的精神。

您最近太過勞累,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我們離不開您。”

“你說得對,義譚。”李謙逸同意道,“但我們這次面臨的挑戰不同。

為了換回你,我們不得不答應將鑄鐵坊的一半交給南蠻人經營。

不過,我們必須確保鑄鐵工藝和技術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我們的命脈。”

“孩兒明白這一點的重要性。”義譚堅定地回答。

“此外,織造坊每年還需向五州將軍府繳納十分之一的利潤。”李謙逸補充說。

“東米赤加的胃口真大,竟然要求這麼多!”高瞻憤慨地說。

“現在說這些還有何意義?聽為父的安排,你明白嗎?”

“兒子記住了父親的指示。”

“接下來這兩天,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聲張,一定要穩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