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幹吃饅頭難免會噎到,扶著房頂磚瓦猛捶胸口,捶完還是覺得有些不順暢,又是跳下來,走進三人正準備扯下的飯桌,倒杯茶就喝。喝完還不禁感慨,“這饅頭可不能單吃,下次帶碗鹹菜和一壺茶水,吃的不僅沒味,還差點噎死。”

這話似乎是告訴自己,又似是告訴一旁無語的三人。說完看了看停滯不動的三人,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想知道王妃和那婢女為什麼哭?”

君謙然低頭忙自己的事,其餘二人一起搖搖頭,夜煞這就疑惑了,又問道,“為何不疑惑?王妃可是突然哭起來的。”

兩位病美人兒略顯尷尬,不知道怎麼說,這時候君謙然倒是開口了:“以她們倆的智商幹不出什麼大事,完全不用疑惑。”另外兩人看著君謙然,那眼神完全就是‘不要說得這麼直接’的意思。

夜煞看看兩個病美人兒,兩人看到了夜煞詢問的目光,無奈的輕輕點頭。夜煞無語,揮揮手。又跳回了房頂上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兩人。

又是過了許久,花子熙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柳兒倒是哭累了,終於開口問花子熙,“王妃,你先…先告訴…告訴奴婢,為什麼哭…哭啊。”

花子熙終於抬頭看著柳兒,不回答,反問道,“柳…柳兒,午飯呢?”

柳兒終於停了下了,表情突然醒悟,似乎自己還有事情沒敢,抽噠噠的聲音也小了,只是回答到:“奴婢看王妃在哭,忘記吩咐人準備了。”

“哇——沒有飯你哭什麼。”花子熙一聽到飯還沒準備,又開始大哭上了,聲音似乎比剛才還升了不止一個調。

夜煞抬頭望天,古人誠不欺我,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對主僕,智商真‘高’。

柳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下去準備飯了,現在只剩下花子熙一個人還在哭了。

少時,午飯已經上來了,花子熙立刻不哭了,老老實實坐在飯桌前,也不用柳兒佈菜,直接就吃了起來,吃到最後還夾了一直雞腿,丟下筷子,直接用手抓著吃。

外面的夜煞無語,居然還有吃相這般的女人,比男人還要粗魯。實在是太可怕了。

吃飽了飯,花子熙洗漱完又坐回了床上,又把頭埋進被子裡,繼續哭。

夜煞這是已經嚇到了,這回他真的要哭了。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錯。

看到王妃又開始哭,柳兒也表示很無奈,但是這次用了智商,柳兒走上前,拍了拍花子熙的肩膀,輕聲問道:“王妃,你怎麼了?”

花子熙抬頭看看柳兒,“起來晚了。”

柳兒恍然大悟,原來王妃是覺得自己起來晚了,然後又覺得不對,王妃哪次起的早了?最近這是怎麼了,經常早早的起來,想這,柳兒上千摸摸花子熙的頭,小聲嘀咕,“沒發燒啊。”

花子熙看到柳兒這一動作呆住了,牆上的夜煞直接笑的仰過去了,跌落在身後的院子。

半天,花子熙晃過神,正準備開口,柳兒就先搶先了,“啊!來人啊,王妃病了,王妃腦子出問題了。”

花子熙臉一黑,你丫腦子才出問題了!趕緊開口,“你才有病,老孃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柳兒聽到花子熙說她沒病,眼神更加肯定了,小腦袋使勁一點,“像!”

花子熙真的要哭了,這是自己的丫鬟嗎?怎麼一點也不像她精明聰慧又能幹。

這樣想著,花子熙慢悠悠的說,“我才沒病,你看我哪裡像有病的樣子?”

“王妃你最近起來的都很早。”柳兒順口接到,這就是花子熙有問題的地方。

花子熙不解,疑惑的說,“我以前起來的不早嗎?”

還沒等柳兒回答,花子熙自己就抽動了嘴角,她以前確實沒起來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