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她情慾上升,身體敏感度提高。

此時的她發現沒有穿內褲的股間好像有水漬出現,林靜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知道那是女人的陰液,只有在情動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林靜雅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兩人的身體簡單的接觸一下,就成現在這個這樣了,難道自己是天生淫蕩的女人?

心裡搖搖頭,不是的,可她卻無法解釋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出現不該有的反應……

直到醫務室外面人來人往,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雖然不會有人進來,但是這樣聽著外面的人走動說話的聲音,畢竟感覺不是很好。而且時間也已經是下午了,不可能就在床上賴一天吧!

李偉傑表示要送林靜雅回家,但是被她拒絕了,似乎擔心他心裡有什麼想法,林靜雅在李偉傑臉上親了一口說她有些事情現在暫時不能說,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的。

李偉傑沒有強求,誰能沒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他隱隱約約已經猜出林靜雅的身份了,不外乎國家特殊部門而已,類似國安局之類的強大權利機關,至於是不是小說裡面經常提到的什麼龍組啊什麼的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出了林靜雅這意外,李偉傑也沒有找到機會和鍾莉穎說話,只能等下一次了。

難得早早回家一次,李偉傑卻悲哀的發現夏薇薇竟然不在家,她和自己的表面聚會去了,而且今晚不會回來。這話是電話裡夏薇薇的表妹告訴他的,李偉傑感覺對方的聲音有點耳熟,不過卻記不起在哪裡聽過。

草草吃了晚飯,李偉傑窩在家裡上網,可是心思卻全然不在網上,只是無聊地翻看那些自己感興趣的新聞報道,當然是那種圖文並茂那種。

點開一篇名為《女人的夢魘——殘忍的非洲成年禮“割禮”的文章,李偉傑細細閱讀下去,“在非洲等地實行的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陰Di、大蔭唇、小蔭唇在內)一點不剩地切割下來,再用鐵絲、植物刺把血淋淋的傷口縫合起來,只在蔭道外留一個細如火柴棍的小孔的少女成年儀式。女性割禮只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另一種委婉的措辭是女性生殖器官毀損。女子割禮歷來都是私下個別進行。除少數人到醫院去做之外,大多數人一如既往,都由民間巫醫、助產婦或親友操持。傳統的切割工具是鐵刀或小刀片,縫合使用的是一般針線,有的地方甚至使用荊棘。用這樣落後、原始的器具切割身體的敏感部位,而經常又不使用麻醉劑,肉體上的痛苦是難以言說的。”

那些地方實在是太落後了,好好的美女居然被這樣摧殘,李偉傑嘆息一聲,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辦法的事情,偏僻而窮苦,落後是必然的,加上不時打仗和自然災害,日子有多苦完全不是城市裡無憂無慮生活的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就連華夏國某些個偏遠的山區情況也好不多多少,儘管國家強調現在已經基本上解決了溫飽問題,但是在拉薩,傳聞還有不知道華夏國已經農民翻身,推翻地主,世世代代給頭人當農奴的人,而且據說在某些深山裡,還有一女嫁兩夫的情況。如果是兩女共侍一夫李偉傑還能接受,但是調換過來,實在讓他反胃。

下一條有圖有真相的新聞是《女工Ru房遭老闆狼狗咬傷,竟被工廠開除》去年11月22日,廣東東莞一名叫譚剛榮的清潔女工在清理廠內狗舍時,一條狼狗向她撲過來,抓破她的衣裳還咬傷其Ru房。

“被狗咬後,我要求廠方把我送到醫院打狂犬疫苗,但開始被拒絕。”

譚表示,廠方要求她先承認是自己操作錯誤才導致被狗咬傷,並且在一張記大過的單據上簽名後,才帶譚去醫院打針。“我沒有辦法,只好在大過單上簽字。”

在長安醫院出具的診斷證明書上,譚剛榮的傷情被診斷為胸部被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