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蝕本的買賣,我憑什麼要答應你放了她。”

蕭桐咬牙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幫你做一件事,好,我答應你就是。”

他答應的這麼幹脆,倒是有些出乎狐冢的意外,他嘿嘿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果然說得沒錯,想不到我們堂堂的蕭桐蕭公子居然肯為一個狐妖這樣委屈自己。”

蕭桐低沉著嗓子道:“廢話少說,你快幫她解了噬神蟲。”

狐冢得意地笑道:“你不要著急,你幫我做完那件事之後,我不光可以解了她身上的噬神蟲,還可以讓她跟你走。”

蕭桐怒道:“你說什麼?難道你沒看到她現在這樣痛苦嗎?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會幫你做的。”

狐冢嘿嘿笑道:“小子,你不必著急,她這樣疼上一時半不會死人的。”說著轉過頭去,對一名相貌清秀的青年道:“子龍,你和鳩婆婆把阿綠帶下去,先給她吃兩顆清風鎮痛丸。”

“是,尊主。”那青年答應一聲,上前與鳩婆婆將阿綠扶起來。兩人扶著阿綠走了。阿綠雖然疼痛難當,可是一雙黯然無神的眼睛還是向蕭桐望了幾眼。

蕭桐轉過頭去,向狐冢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不過我可先說好,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不會幫你做。”

狐冢臉上露出一種莫測高深的冷笑,道:“小子,事到如今,你以為你還有什麼選擇嗎?現在不光阿綠在我手裡,你的元嬰也被我下了噬嬰蟲,難道你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蕭桐只覺心中的怒火絲呼呼地不住向上亂冒,低沉著嗓子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狐冢嘴邊逸出一抹譏笑,說道:“小子,我早就說過,我狐冢從不做蝕本的買賣,為了讓你幫我做事,我不惜耗費了三顆珍貴無比的碧羅丹……,你說,我會白白地為你做這些嗎?”

蕭桐不禁冷笑起來:“照你這樣說,我豈不是要感激你,謝謝你這般看得起我?”

狐冢笑道:“你當然可以這樣說,我狐冢能看中的人本來就不多,現在這樣看重你確實是你的福氣。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般是我看重的人,只有兩條路讓他走,一嘛為我所用,不然的話他只有死路一條。”

說到這裡,他臉上突然像罩了一層嚴霜,一雙眸子冷冷地盯著蕭桐,道:“小子,你現在給我跪下,並稱呼我一聲‘尊主’。”蕭桐腦中嗡的一響,怒目瞪著狐冢,不禁握緊拳頭。

“怎麼,難道你不想跪嗎?”狐冢嘴邊掛著一絲冷笑,從懷裡慢慢取出那一隻長約半尺的暗綠色短笛。

按照蕭桐以前的性格,他恐怕早就不顧性命地衝了過去,更別說要他下跪服輸了。可是就在這片刻間,蕭桐心裡竟然說不出的平靜,他居然神情寧靜地跪倒在地。

旁邊的這些妖獸都紛紛叫了起來:“尊主,這小子跪了,哈哈,他跪了。”“喂,小子,你不是挺猖狂嗎,哈哈,怎麼,現在也知道尊主的厲害了。”

蕭桐臉色平靜,好像對這些話置若未聞,他隨即恭敬地向狐冢道:“尊主。”

狐冢聞言,臉上露出一種得意而傲慢的笑容。

這是一間不大的石洞,只有十幾個平方,地上都鋪著厚厚的暗綠色地毯,洞頂懸著四顆夜明珠,將整間石洞照得一片明亮。

在石洞正中央有一個用松木做成的圓形臺子,上面放著一隻高約三十厘米,口徑約十五厘米的銅鼎。銅鼎直口深腹,腹底下垂,有三條瘦長的蹄形足。銅鼎上面鏤刻著飛龍之類圖案,雖然因為年代久遠有些脫落斑駁了,可是仍然有一種詭異陰森的氣森撲面而來。

望著這隻銅鼎,蕭桐一陣奇怪,想不到狐冢會帶他來這裡。他不說話,可是默默地盯著銅鼎。

狐冢笑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