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語生性活潑,好奇心極重,她眨著靈動雙眸,好奇地問道:“小安哥哥,你可是二先生表面上的得意門生。但學宮與學堂天差地別,學堂裡皆是皇室宗親,你究竟是如何成為學堂之人的呢?”

楚啟安微微一怔,目光如流嵐般飄向遠方,彷彿在追憶那已逝的往昔。他輕輕地嘆息一聲,宛如風中殘燭般緩緩說道:“曉語,這其中的緣由,可謂是一言難盡啊。想當年,我年方五六,便如那嗷嗷待哺的雛鳥,被送入學堂接受啟蒙。那時的我,雖年幼懵懂,卻對知識充滿了如飢似渴的渴望,學習起來更是廢寢忘食,格外刻苦。”楚啟安說著,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顯然,他已無法繼續說下去。

謝曉語則歪著頭,滿臉疑惑,宛如那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可這與你成為二先生的門生,究竟又有何關聯呢?”

楚啟安微微一笑,宛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接著說道:“說來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當時,先帝不知為何,對我青睞有加,猶如那伯樂發現了千里馬。或許是見我在學堂中如飢似渴地汲取知識,又似那含苞待放的花朵,初顯幾分天賦。後來,先帝竟不惜屈尊降貴,與人情相托,讓我得以拜入學宮二先生門下。在拜師之前,一直是那位如慈父般的老太傅,對我悉心教導,關懷備至。他的學問猶如那浩瀚的星空,無邊無際,我從他那裡,不僅學到了許多為人處世的道理,更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學問。”

謝曉語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安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先帝為何一定要你拜二先生為師呢?而且,聽說二先生根本就沒有真正傳授給你什麼東西啊。要是你不是她的徒弟,這世上還有幾個人會尊稱她為二先生呢?”

楚啟安的神色變得有些沉重,他緩緩地說道:“曉語啊,先帝這樣做,肯定有他的深意。也許,他是希望我能在二先生的悉心教導下,如同雄鷹展翅一般,獲得更加廣闊的發展空間,學到更加高深的學問。至於二先生,雖然她沒有親自給我傳授課業,但是能夠成為她的弟子,對我來說,就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在學宮之中,二先生的聲望如日中天,她的學問和品德,就像是那高山之巔的雪蓮,備受眾人的敬仰和尊崇。即使我沒有機會親耳聆聽她的教誨,但是她的名號,也如同那溫暖的春風,為我帶來了無數的機遇和可能。”

謝曉語嘟著嘴,不以為然:“可這終究有些名不副實。小安哥哥,你如此努力,卻得不到二先生的真傳,實在可惜。”

楚啟安微微頷首,眼神如磐石般堅定:“曉語,學問之途,宛如攀登高峰,並非僅依賴名師的親力親為。我雖未得二先生的傾囊相授,但在學堂和學宮這片廣袤的天地中,我邂逅了眾多志同道合的摯友,亦有契機博覽群書。我堅信,只要自己鍥而不捨,終能抵達成功的彼岸。況且,先帝的這份深情厚誼,猶如熠熠生輝的星辰,我始終銘刻於心,定然不會辜負他的殷切期望。”

謝曉語若有所思地輕點頷首:“小安哥哥,你所言極是。是我太過孤陋寡聞了。那你在學堂和學宮,想必定然歷經了諸多精彩紛呈之事吧?”

楚啟安的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張了張嘴,正欲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卻突兀地傳來了一道清脆而又略帶嗔怒的聲音:“哼!如果你當年真如你所說的那般,我又怎會動手打你呢?”

楚啟安聞言,不禁微微一怔,下意識地回過頭去。只見那門口處,亭亭玉立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林琪欣。她雙手抱胸,俏臉上滿是嗔怪之意,美眸直直地盯著楚啟安,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林琪欣輕移蓮步,緩緩走進房間,繼續說道:“再者說了,如果小安你當年真像如今這般能言善道、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