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也不可能做卡米拉。”我可不是卡米拉,也學不來這位至今公眾對她仍是褒貶不一的評價而無動於衷,我可是一邊作著骯髒的事,一邊又想博得好名聲的虛偽女人,受盡拮難與磨礪的卡米拉並不是我向往的型別。我要不是風江的聚光燈,也不是被攤在公眾眼皮子下任人評說,我只想快快樂樂地做自己的事,早日實現自己的夢想,如此而已。

“不想做卡米拉,那你想做什麼?”向以寧很是好奇。

“路人甲。”我望著窗外急步行走的路人,淡淡丟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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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言城的脾氣不是很好,連一向最愛看的財經新聞和股市動向都不再看了,我問他原因,他粗聲粗氣地回答一句:“上邊總是有討厭的人存在,看了會把我的眼睛噁心到的。”

我拍拍他的肩,笑著說:“這是好事啊,你不是要準備做一名優秀的專業炒股能手嗎?最近富豪結婚辦喜事的何其多,那些五星級的飯店可賺死了,你去買飯店股,肯定會大賺一筆。”

一說到股票,言城便雙眼發亮,擊掌:“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昨天財經報上還介紹了幾支成長良好的酒店,我再去查一下。”

看著他的背影,我無耐地搖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兼衛道夫的山姆最近心情也不怎麼好,聽說最近媒體把他家主子的事炒得火熱,連帶的把這位董事長身邊第一特助都給炒了起來,成天與媒體記者打交道,說著千篇一律的外交辭令,媒體嚴重不滿,不敢對一直保持沉默只會說“我的婚事到時候會通知大家”的關季雲開炮,倒把這位可憐的“走狗”給狠狠轟了無數回。害得山姆先生集了一肚子火無處發,來到我這裡,他倒沒朝我發火,但語氣不是很好:“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關先生被媒體追得緊,短時間內恐怕來不了。但給你的錢決不會少一分。”他把支票遞給我後,與往常一樣,四處打量仍舊空曠的客廳,嘴裡咕濃著什麼便離開了。

“哦,對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山姆又回頭,目光盯著我,說:“關先生馬上就要娶妻了,你不感到難過嗎?”

我會難過嗎?

我沉重地點頭,金主要娶妻了,身為情婦,當然要難過。

山姆挑了挑眉,嘴角上勾,只是那神情彷彿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下便離開了。

做了四年的情婦,確實做累了。

我想離開關季雲,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沒那個膽主動說出。

當初合約上就註明了,情婦是沒有權利說不的。金主才有讓我滾蛋的資格。

但我想,如果我向他主動提起分手,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向以寧說她就犯了這個錯誤,當初時間一到,她便主動離開,嚴重惹惱了男人的面子,最終下場悽慘。

有這什麼恐怖嗎?

其實向以寧料錯了,關季雲哪能跟她的喬一鳴比。那喬一鳴後來我也見過幾次,外表斯斯文文的,戴著鉑金細框眼鏡,穿著打扮也是與一般富人無異,不張揚,低調生活,低調行事,

左看右看,哪有向以寧所說的霸道惡劣變態的衣冠*?

不過,後來親眼見到向以寧被他面不改色地扛到肩上丟進車子裡,然後接下來,整整半個鐘頭,從那輛黑色邁*豪華車裡響來低低沉沉的奇怪又敦悉的聲音時,我終於相信了她的話。

如果說向以寧的情婦生涯是酒精濃度高達65的威士忌,那麼我的便是平平淡淡的白開水。

如果說喬一鳴是座列焰奔騰的活火山,那麼關季雲便是一杯清清淡淡的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