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離開!”

“一個小時就行!我也不多待。”

二十幾分鍾,李文康推開雜貨鋪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啤酒和一堆小吃。

“兄弟怎麼在這麼一家雜貨鋪上班?”

“嗨!我一沒本事,二沒學歷,三沒關係,有份工作就不錯了!”

他把啤酒和小吃放到櫃檯上,把一側的木頭板凳搬了過來。

“我覺得兄弟不是凡人!”

“啥叫不是凡人,難不成還是仙女?”

“哈哈!兄弟挺幽默啊!”

喝著啤酒,吃著小菜,先聊了聊楊建強的案子。

人死在殯儀館對面的一家壽衣店,是被那把匕首直插心臟而死的,除了在那把匕首上發現了兩個指紋外,沒任何線索。

其中一個指紋屬於死者,本來對於另一個指紋,他們也沒頭緒,直到那天調查馬娟娟案子時,無意中對比成功了一個人的指紋。

馮隊長也覺得很是震驚,竟然是我的指紋。

當時之所以採集我的指紋,僅僅是為了刑事案子的嚴謹,並非把我當做嫌疑物件。

至於又是怎麼把我排除了嫌疑,李文康也不清楚。

倆人邊說邊聊,扯到了胡國峰的案子上。

“今天下午開過一次法證討論會,已經基本定了性,一致覺得老胡是自殺。”

“意思是已經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差不多吧!不過刑警那邊發現了個至今沒查清的線索!”

“什麼線索?”

“半個月前老胡銀行卡里忽然多出20萬,刑警那邊查過匯款人,你猜是什麼人?”

,!

說到關鍵時刻,李文康故意一頓,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還用手捏了個花生米扔到嘴裡。

“我哪知道!你倒是快說啊!”

急得我只想說髒話。

“一個叫趙樹剛的人,關鍵是這人早在半年前已經因殺人罪被槍斃了!”

“啊!這麼說是鬼給他匯的款?”

這話我並非開玩笑,可李文康以為我是故意逗他,立馬笑了。

“鬼?鬼個頭啊!很明顯,這二十萬元錢來路不正,是對方不想被查到自己身份,有意用了死刑犯的銀行卡。”

“這麼說老胡很可能幹過違法的事?”

李文康沒表態,而是反問我:“你覺得他就是個法醫,也沒別的本事,能幹啥呢?”

他這麼一問,我忽然想到了胡國峰的母親,那老太太也是感覺自己半個月前又被燒了一次的,難不成這兩件事有關。

被燒過兩次,很可能就是被火化了兩次,如果真是這樣,或許這事還能查清楚。

我趕緊問李文康:“李哥,你殯儀館有熟人?”

他笑了一下:“看你說的!我們法醫的工作物件就是死人,而死人在交給家屬前大都存放在殯儀館,你說我們可能和殯儀館不熟?”

我激動得雙手一拍:“那太好了!我再提供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可能會再次讓李哥你立功!”

一聽我這麼說,李文康直接挺直了腰。

“奧?啥線索?”

“你知道老胡母親具體資訊?”

他一聽我問老胡母親,先是一愣,隨即摸了摸後腦勺。

“啥意思啊!老太太都死好幾月了,問她幹嘛?”

“你先告訴我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不過想知道也不難,給胡嫂子打電話一問便知。”

“那好!你問清楚老胡母親的姓名和身份證號,再查一下她被送去火化的時間,最關鍵的是仔細查清楚,半個月前有沒有同樣姓名,同樣身份證號的死者被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