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為何要這般的待她,只是聽那人群中不斷的有人將‘不守婦道’四字用於母親的身上,後來母親便突然的死去了,這樣的疑惑一直等到她長大都沒能弄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今卻再次發生了。

“我嫂嫂這可是出了甚事?哥哥呢?”她早知道簫傑是疼愛這個女人的,可是今日為何他未得出現?如此的關頭,她認為,他是不該不在的。

清雅只有搖頭,前幾日才小產,使得她在床上孤零零地呆了好些的日子,本想抱怨清桐為何不來看她,可當出來時便出了這等的事情,且是這般的時候,她哪裡有心思聽進她的話,直衝衝的朝著放清桐的那屋子走去。

“哥哥可是去了哪裡?”為什麼偏偏不見他的身影?簫荷疑惑起來,這本最不該不在的人,於是她朝著那正堂吼去,那裡只有三娘和簫仲,兩個最對不起她孃的人,她有權利這麼叫。

“三娘,請您告訴本宮,簫傑去了哪裡!”她將自己喚作本宮,她在有意的疏遠他們,她的語氣似是命令,沒有一絲的感情。

“傑兒,傑兒他已經去了皇宮。”三夫人當是愧疚於他們兄妹,此番之事更是與簫仲商量了不下三回,可他的眼中除卻堅決還是堅決,她也是女人,知道此番的清桐只得離開簫家,無有任何一人可將她的命運扭轉乾坤,這是男權的世界,她只有順從的道理。

看著那已經生滿紅鏽的鐵案,心中不禁一涼,此等場景,何時也曾發生在她的眼前,地上一灘血水,和著一張已經沾滿鮮血的黃紙,上面的內容字字刺眼,不想簫家人竟能齷齪到如此的地步。

“你們揹著哥哥將嫂嫂推出家門,是與不是?”簫荷問著,眼淚簌簌的流了出來,“若不是本宮出現阻止,嫂嫂可是要死在你們的棍棒之下?”她越發的心涼。

自孃親去世之後,便是簫傑一直伴著她,處處讓著她,疼著她,小時候她不懂什麼叫死,所以她總是會問簫傑孃親何時回來,而簫傑每每都會說,孃親去了很遠的地方,以後荷兒就與哥哥獨過,哥哥不會讓任何人欺負荷兒的,所以每次有表家異或堂家的哥哥姐姐欺負,即便是簫傑每次都會被家法杖責三十,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人打的頭破血流,不是他兇狠,只是不想別人看不起。

簫傑才成婚之時,簫荷還為著此事與他堵了很長時間的氣,後她亦是慢慢想通,哥哥終究不是她的歸宿,他說了,清桐將與荷兒成為他最珍惜的人,缺一不可,那時,她明白了,哥哥幸福,她才會幸福,而如今,哥哥最珍惜的人卻被無數人不珍惜的糟蹋,她揪心的看著這些始作俑者,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娘娘可是錯怪乾爹與幹姨娘了,這本就是那賤人的不是,她居然假作有孕,可是騙了簫府上下,這還不算,她還將她的……”

“住嘴!”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野人?簫荷本就憤怒的面孔此刻變得更加的猙獰,“你是什麼東西?這裡豈有你這個野人插嘴的份兒?!來人,拖出去杖責一百。”

“娘娘,您這是……”那女人驚恐的回問,急忙向邊上的簫仲流出求救的眼神。

“荷兒,萬萬不可,此乃府上貴客,當是不明家中小事,你別往心裡去,你嫂嫂那事我們自有打算。”他當是不會告訴她,這位叫做泠兒的女子是中堂的掌上明珠,與著自己可是有著不可言算的合作關係,若真是叫簫荷將她打了,他可是如何與中堂交代!

“貴客?連著禮數都不知,怎算貴客?給我打!”她學著當年大夫人的樣子,朝著隨她一道回來的公公叫喚。想今日那跪在邊上的清雅亦是苦苦乞求,他們可聽了進去?

“是。”如今西妃是皇上心頭的人,他可是不能得罪了,急忙朝著邊上的一干人等一揮手,那泠兒姑娘便被不知所以的架上了那隻抬走李清桐的案上,繼而抄起棍子狠狠地打,那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