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定主意就行了。”他緊盯著她說。

“我不認為我有這樣的許可權,資料方面我已經整理過了,如果真有不懂的地方,我再解釋給你聽。”她看看腕錶,五點一到,又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想喚住她,卻梗在喉頭說不出口,一旁的朱蝶衣就如偵測器般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不想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應付兩個女人的情緒,那將會是一場筋疲力竭的拉鋸戰。

晚上的聯誼會,照例是關亞倫帶著豔光可人的朱蝶衣出席,身旁的讚美聲依舊不曾斷過,但是關亞倫的心不在這兒,他滿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