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他已經走過來,輕輕抱住她,“你才離開一會兒,我就想你了。”

“……”

白筱有點受寵若驚,很少見他這麼說甜言蜜語,臉頰微紅:“景希晚上睡相不好,我去看看。”

“要不要吃夜宵?”鬱紹庭問她。

白筱搖頭,倒是睏意上來:“不餓,還是早點休息吧。”

……

白筱覺得今天洗完澡後的鬱紹庭格外溫柔,她靠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問起‘那晚酒店’的事情。

“什麼酒店那晚?”他反問,那口吻,倒像真是不知道。

“就是那晚,”白筱窘著臉色,提醒:“就萬豪酒店那晚,我喝了酒,遇到一男的,他說帶我去停車場,再後來,我就沒什麼印象了,後來在派出所門口,我看到你了。”

旁邊的男人,閉著眼,彷彿是真睡著了。

白筱支起上半身,推了推他:“我跟你說話呢,別裝睡,那晚,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對這事,鬱紹庭最初誤以為她是應招女,之後一段時間都這麼認為,直到後來,他又碰到了以前的合作伙伴,山東一個煤老闆,姓劉,對方一見面就握著他的手跟他道歉,說沒摸清楚那姑娘的底就給他送去,給他添了大麻煩。

所以這會兒,白筱再追究起來,鬱紹庭其實不太願意多說,畢竟不是光彩的事。

看白筱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鬱紹庭一個翻身,把她壓回到床上,摟著她:“能做什麼,睡覺吧。”

“真的沒做什麼?”白筱還是不太信,和歡說,那天她衣衫不整地被女警帶出來的。

尤其是,鬱紹庭不願意說,她就越想知道,犯了犟性。

“沒發生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鬱紹庭也咬定了這個答案,白筱轉了下眼睛,換了種問法:“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對我上心了?”

這話,雖然顯得矯情,但她心裡卻甜蜜,加上他今天又是把遊艇借給和歡,又是把單子交給和歡去做,白筱抬起手,睡衣袖口下滑,小臂勾著他的脖子,等著他回答,結果鬱紹庭一聲不吭,又給她裝睡。

白筱見他真不肯說,也沒再強迫他,轉了話題:“明天下午,有空嗎?”

“怎麼了?”鬱紹庭睜了眼,兩人貼得近,她睡衣裡沒穿什麼,他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有些心猿意馬,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背:“想要出去?”

白筱把明天下午,鬱景希學校要舉辦歌唱比賽的事說了,想讓他一起去給小傢伙加油。

“明天下午讓媽過去,我們晚上去聽鋼琴演奏會。”

“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塊兒去看歌唱比賽。”白筱說。

鬱紹庭:“我下午沒空。”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是剛才,我想起來,下午有個會,走不開。”

白筱覺得他對孩子的關心真的不夠,這會兒還強詞奪理:“你這樣子,景希會傷心,一起去,反正沒什麼事。”

但他就是不鬆口,白筱有些生氣,推開他,把背留給了他。

臥室瞬間安靜下來,鬱紹庭過了會兒,湊過去,從後面抱著她:“我是真沒空,要不,讓景行過去。”

“……”白筱不搭理他,聽了他的建議後更不高興。

“你喜歡聽鋼琴演奏還是小提琴演奏?明天,我讓楊曦去訂票,要是想看電影,也可以。”

被哄的人依舊沒吭聲,白筱心裡說,看演奏會看電影都有空,一說要去看兒子比賽就沒有空了。

一晚上,不管鬱紹庭再說什麼,白筱都不肯理會他,哪怕最後他答應去看合唱比賽,白筱都沒再轉過身來,又哄了會兒,索性也不浪費口舌了,就那麼,摟著她,閉著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