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試圖用這份沉穩去安撫小李那沮喪的情緒,同時也在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不能被這暫時的困境打倒,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始終堅信前方會有曙光出現,哪怕此刻四周皆是迷霧,也要堅定地邁出每一步。

小李翻開手裡的資料,說道:“我們一直在找呢,可當年那些家屬後來好像都搬走了,分散到各個地方去了,有的甚至都聯絡不上了。不過倒是有一個家屬的鄰居提供了個線索,說那個家屬在事故後曾揚言一定要查清楚真相,不能讓親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之後就經常神神秘秘地出門,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再後來就搬走了,沒了訊息。”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點著資料上的記錄,那幾行簡單的文字,此刻卻像是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只是那背後的故事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人物的消失,變得模糊不清了。

林羽和蘇瑤對視一眼,林羽說道:“看來這個家屬很可能是查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然後被迫搬走或者遭遇了什麼不測啊。咱們得想辦法把他找出來,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過。”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深知這或許是打破僵局的關鍵所在,哪怕要大海撈針,也得試一試,那目光堅定得就像夜空中閃爍的北極星,在重重迷霧中為眾人指引著方向,哪怕希望渺茫,也要朝著那可能的光亮前行。

經過一番周折,他們終於透過各種渠道找到了那位家屬曾經的一個好友,名叫趙剛。趙剛起初不太願意配合,對林羽和蘇瑤充滿了警惕,他站在自家門口,那扇門只開了一條窄窄的縫,他透過門縫看著外面的兩人,眼神中透著防備,就像一隻受驚的刺蝟,豎起渾身的尖刺,隨時準備抵禦可能的侵犯,說道:“你們警察找我幹嘛呀?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兒了,我早就不想提了,你們別來打擾我的生活行不行啊。”他的手緊緊抓著門框,那手指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發白,彷彿那是他最後的防線,只要感覺不對,隨時準備關門送客,將這兩個不速之客拒之門外,繼續守護自己那看似平靜卻又不想被打破的生活。

林羽耐心地說道:“趙先生,我們知道這事兒對你來說可能是個不願意觸碰的傷口,可現在又發生了和當年那起醫療事故可能有關聯的案子,我們需要您的幫助,要是您知道什麼情況,還請您告訴我們,這也是為了還當年那些死者一個公道啊。”他的聲音誠懇而溫和,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溫度,試圖用這份真誠去打動趙剛,讓他放下防備,那真誠的眼神彷彿能透過門縫,直直地鑽進趙剛的心裡,融化他心中那層冰冷的警惕。

趙剛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猶豫了一下,那臉上的表情就像多變的天氣,先是猶豫的陰霾,接著閃過一絲掙扎,最終化為了無奈,說道:“哼,公道?當年醫院把事兒壓下去的時候,可沒人跟我們談什麼公道。不過看在你們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跟你們說說吧。我那朋友叫孫強,他親人在那起醫療事故里去世後,就一直在暗中調查,有一回他跟我說,他發現醫院的賬目有問題,好像有一筆很大的資金流向不明,他懷疑就是醫院高層收了錢,為了掩蓋醫療失誤,才把那起事故草草處理了,還威脅那些知情的醫護人員不許說出去。”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那是對當年不公之事的憤恨,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那份憤怒依然刻骨銘心,就像一團燃燒在心底的火焰,從未熄滅,此刻被提及,又熊熊燃燒了起來,讓他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眼中也閃爍著怒火。

蘇瑤連忙問道:“那他後來有沒有說具體查到什麼關鍵的證據了嗎?還有那筆資金流向哪兒了,他知道嗎?”她往前湊了湊,眼神中滿是急切,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細節,那明亮的眼眸此刻就像兩顆閃耀的星星,緊緊盯著趙剛,彷彿要從他嘴裡把所有的資訊都挖出來,那專注的神情就像一隻盯著獵物的獵豹,隨時準備捕捉到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