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狠,如冰。

“……可是,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去。”

目光,厲,如刀。

“……我如果被開除,你要養我。”她埋怨地扁起嘴。

目光,笑,如蜜。

“那有什麼問題呢?”

宣妍瞪著他笑開的臉,扁嘴扁到快抽筋。“可是,今天這件策展,是頭一次交給我的Case耶。”

她是從小小助理做起,好不容易副館主賞識她偶爾冒出來的小點子,願意給她機會獨立處理一件案子,試探她的能力底限。

都休息一天了,其實她覺得自己好多了。

“你不是滿腦子想釣金龜婿的嗎?想不到你對工作還挺有熱忱的。”奉在威很意外,不忘把藥遞給她。

“拜託,我很喜歡我的工作,好嗎?”什麼態度?沒禮貌。

瞪他一眼,吃藥,又繼續說:“你知道嗎?我們藝術館裡在二樓梯臺那邊有掛著一幅畫,畫得很漂亮喔。”

“是嗎?”收回她的茶杯,他似乎對此話題興致缺缺。

“那個畫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