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聲音實在不小,周圍人本來就好奇她說的是誰,這樣一來全將目光轉向了若離。就連寶萱也託著下巴,看著若離的反應。

若離像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似的,茫然看著大家。清麗的臉上寫滿了無辜可不知所措。最後還是轉向黎老爺:“父親,我並沒有。。。。。。”

黎老爺不管兩個女兒的反應,趕緊拱手像大家致歉,本來兩個女兒詩詞文采都十分不錯,正是被人羨慕的時候。可是若露這樣一攪合,活活把美事變成醜聞!

黎老爺還未開口,伯雅已經搶先一步:“無妨無妨,黎侯爺不必自責。詩詞眾多,弄混了看錯了都是有的。”

伯雅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幫自己解圍。這讓黎老爺很是欣喜,要知道伯雅可是建元國在野頭號惹不起的人物。

若露遠遠望見一個俊朗青年伯雅,一顆芳心早就沒了定性。再聽對方言語似乎偏袒若離,心中又泛出一股酸意:“是不是看錯,只需拿出詩文比對便知。父親可以為我作證。”

本來可以輕輕放過的事情,已經在黎露的努力下變成一件大事了。周圍的大人全都停下談話,等著瞧個結果。

伯雅擺擺手,立刻有婢女會意。從一堆詩文裡拿出一張署名黎若露的,與剛才那一張若離的,都整齊的放在伯雅身前的案上。

伯雅橫看豎看,又沉吟了半天:“這兩首分明不同,從何抄起?”

在場的人都連連點頭,等著黎老爺給出一個解釋。

原來適才才一入席,黎老爺就將若露的詩詞顯擺了一番。搞得已經人盡皆知。因為大家都覺得不錯,這才有了婢女請若露先寫的下文。可是若露寫下的仍然是這一首,眾人再看自然難免乏味。倒是若離的詩詞有景有情,脫穎而出。眾人兩首都讀過,當然知道不同。黎老爺也知道。

可是偏偏若露自己不知道,哭著喊著又要拿出這一首詩。這一下大家不免有些反感。一首詩再好,也經不住她這樣折騰。在場又都是人精一般,早有人看穿了小女兒的心思。

若露看見伯雅拿出的兩張詩詞,她也看出兩張似乎不同。心中暗恨若離狡詐。卻仍是硬著頭皮說道:“兩首詩雖然不同。但都是若露所做。”

“你還不曾看過,就知道這個也是你做的?”伯雅好奇道。“若這兩首皆出自一人之手,此人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才女!”

寶萱一口清茶嗆在喉嚨裡,用袖子掩著嘴咳了兩聲,小聲對若離說:“若露好大的口氣,怎麼不說那一疊詩詞全是她做的?”她看若離呆呆的好似沒什麼反應,又輕輕用胳膊肘碰碰她:“哎,我說黎若離!那兩首不會都是你寫的吧?”

若離頭皮一麻,寶萱真乃神人。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女兒,對這些伎倆想必是熟悉得很了。她示意寶萱先別激動,聽聽若露要怎麼說。

“此二首都是若露所做。”若露下定決心一定要奪下‘第一才女’的名聲。“父親可為女兒作證!”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又集中在黎老爺臉上,若離看著黎老爺臉色由紅轉青,不由得感嘆自作孽不可活。隨手接過寶萱塞過來的果子,兩個人邊看邊啃。

黎老爺支支吾吾不肯說話,也好在他沒開口說話。因為伯雅接下來的一句話解決了所有問題:“黎家兩位小姐皆是才華出眾,今日**尚好,不如就請兩位再次賦詩一首,以成全本人景仰之意。”

伯雅說罷只一抬手,就有婢女抬上桌案,鋪開筆墨。完全由不得別人拒絕。

伯雅轉身坐下,薄唇勾出一絲好看的弧度:“就仍舊由若露小姐先請吧!”

******喜歡貴女醫宅的妹紙們,請把此書加入書架收藏。這樣小生才能知道有多少妹紙在看這一本。另外,歡迎在此書評論區裡灌水,小生每天都會去看評論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