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抽出來的呢?

周子威邪邪的一笑,問道:“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保安隊長聞言立刻茫然的點了點頭,雖然現在臉上痛得厲害,可是他卻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要報仇,只是想弄明白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看清楚是嗎?看我再給你演示一遍呀……”周子威衝滿惡趣味的笑了笑,隨後微微晃動了一下被手銬銬住的雙手。

保安隊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子威的雙手,隨後就看到那本來銬得死死的手銬竟然慢慢的有一邊自動的打了開來,將周子威的一隻手完全解脫了出來。他看得很清楚,周子威絕對沒有用鑰匙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去開鎖,那個手銬就好象活了過來似的,自己一點點的就打了開來。

“啪——”的一聲,就在保安隊長正在愣神兒的時候,周子威便抬起那隻鬆開的右手,再次在保安隊長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隨後又不緊不慢的縮回手去,於是那本已開啟的手銬竟然又自動的鎖了起來,看起來就好象是從來也沒有開啟過一樣。

這怎麼可能

保安隊長兩邊的臉頰接連捱了**掌,這時候基本上已經腫得和一個豬頭差不多了,隨口又吐出了兩顆牙齒,他才猛然醒過神來,怒吼道:“你……你居然敢打我我一槍斃了你”

驚怒之中的保安隊長已經差不多完全喪失了理智,在這一刻他根本就已經忘記了自己一定要留下這個罪魁禍首給三田組的人來處理,才有可能讓他洗脫被誅連的危險。臉頰的疼痛牽扯著他的腦袋,他在這一刻完全忘記了思考,只是想要立刻一槍打死這個膽敢汙辱自己的人,於是竟然真的就不加思索的扣響了一直都緊緊抵在周子威太陽穴的上那把手槍……

“砰——”槍聲響起,可是周子威卻是連躲都沒有躲一下,仍然還是保留著一種戲謔的笑容,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保安隊長。

“啊——”保安隊長隨即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來,這一槍響起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子彈居然炸了膛,不但沒有從槍膛中射出去,反而直接將槍柄處給炸了一個稀爛,彈時間他的一隻手就被炸斷了兩根手指,剩下的部分也是一片焦黑,直接變成了烤豬蹄……

“是誰……是誰殺了三田先生”

就在這時候,音樂廣場的大門被人轟的一聲重重的踢開,隨後就見一群穿著西裝的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人又矮又胖,但是長相十分的兇惡,額頭上還留著一道醜陋的疤痕,雖然他身上穿著很高檔的西裝,但是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傢伙根本不可能會是什麼好人。

那個保安隊長一見那個疤臉漢子頓時就象是小孩子見到失散了多年的親孃似的,哭嚎著撲到那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高倉先生,您可算來了就是他……就是那個混蛋殺了三田先生”

疤臉漢子毫不客氣的一腳把保安隊長踢了一個跟頭,橫著一雙眼睛喝問說:“你是誰?哪裡跑出來一個豬頭”

保安隊長差點兒被踢斷了肋骨,但是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哭喪著臉說:“高倉先生,是我呀……我是佐佐木,這裡的保安隊長呀”

“你是佐佐木?”疤臉漢子疑惑的打量了保安隊長几眼,然後呸的吐了一口濃痰在保安隊長的臉上,哼了一聲,說:“你既然在場,居然還讓三田先生被人打死,你也該死……哼,你的事情等一下再說,先起來吧”

疤臉漢子說罷才帶著一大票人慢慢的走到周子威的面前,目中湧現出陣了兇光,緊盯著周子威的面孔,卻是微微怔了一下,隱隱的感覺到周子威的樣子有些熟悉,似乎……似乎是和他前段時間有幸接觸到的一個三田組的高層長得很象似的。

不過疤臉漢子立刻就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