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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見他執意要弄清楚的樣子,正要張口說自己其實是府裡小姐時,他卻突兀地揣測道:“莫非是府裡的六小姐?”
景秀睜大了眼睛,驚恐不已,他怎麼一猜就猜到自己頭上?
邵謙見她這表情,以為是猜中,冷哼著道:“莫不真是?”
景秀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她想起昨日邵謙拿茉莉花粉到霍氏跟前,顯然就是為追查那晚何人刺傷了他,萬一讓他知道自己就是六小姐,只怕會觸怒到他。
便將那念頭掃去,反有意試探著問:“府裡小姐眾多,邵大人怎會聯想到傷我的是六小姐?難道……是與六小姐有過節?”
邵謙微眯起眼看了眼景秀,冷淡道:“並無過節,只是有所耳聞,六小姐膽大妄為,心狠手辣。”說這話時,他手掌不知覺向側腰捂去。
景秀看得分明,那是,她刺傷的位置。
想來邵謙會這麼說,就是對那晚傷了他的事還耿耿於懷,且從她那晚行徑就斷定她膽大妄為,心狠手辣。
細想想,邵謙會那樣說也不為過,深閨小姐漏液在外,還大膽傷人,怎麼都不像是個內宅淑女所為。
只是邵謙心存芥蒂,還在霍氏跟前試探,萬一哪日他將那件事透露出去,豈不要害得她前功盡棄?
一想到這裡,她嘴角噏噏,小心翼翼地道:“邵大人是誤聽了罷,六小姐初回府,都道她性子溫和,那日……那日奴婢不小心將茶水打翻,還是六小姐為奴婢說了好話,又怎麼會是大人口中說的那樣?”
邵謙意外的“哦”了一聲:“這麼說,是我聽錯了?”
他之所以那麼說,是以為那六小姐深夜在外鬼鬼祟祟,必定不知檢點。因那晚跟傅老爺多喝了點酒,略有不防,還被那瘦弱女子所傷,想他領兵作戰這麼多年,居然被個女子近身傷到,豈有不介懷的?適才想知道是何人,憑著聞到那女子身上的香粉氣味,他已輕而易舉知曉是何人傷了他。
景秀心下惴惴,瞥見邵謙又不多說,擔心他真會追究,又會在霍氏面前提及,她心中百轉千回,思索著道:“邵大人身份尊貴,又是太太貴客,六小姐只是庶女,奴婢多嘴一句,邵大人可千萬別在太太跟前說與六小姐有瓜葛。”
“這是何意?”邵謙聽得怪異。
景秀卻是抿唇不多說,讓他自己會意。
她這麼說,本意是要為自己開脫,讓邵謙不要再糾纏刺傷他的事;當然也提醒他,霍氏試探所有小姐,那勢頭儼然是為景沫的婚事相中了邵謙,估摸還有其他準備,她這樣一說,也好讓他心裡有個底。
實則也不用景秀多說,邵謙往深處想,當即想出個所以然來,這丫頭說六小姐是庶出,想必是指六小姐身份卑微,與他不配的意思,那意有所指是傅府嫡出小姐才與他相配。
他冷笑一聲,原來傅府也有這樣的打算。
景秀見邵謙聽明白了自己的話意,略微舒了一口氣,相信他不會再到霍氏跟前提及那事,畢竟多說的話,讓霍氏誤會,他也會沾上麻煩。
再從他表情來看,多有嗤之以鼻不屑的意味,更斷定他也不想與傅家的小姐們多扯上關係。
“看你這小丫頭笨頭笨腦,沒想倒多長了個心眼。你怎知你家太太打了那個主意?暗揣主人心思,可是大罪!”邵謙有些嘲諷地道。
“奴婢受邵大人幾次搭救,好意提醒邵大人,您卻反說奴婢亂自揣測,那就當奴婢亂說好了!”景秀一副氣急的樣子,又故作道,“剛聽邵大人誰也不提,單隻提及六小姐,不若讓奴婢再行斗膽揣測,邵大人難不成要和我們府裡結親家,那奴婢這番提醒只當是白說了,邵大人也當作從沒聽到過。只是太太為大小姐考慮,邵大人口中卻念著六小姐,就算邵大人要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