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韓新宇的護佑下得以安然無恙,但他的腿上卻留下了一口狗咬的牙印,他不顧疼痛在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砸向那條兇狠的惡狗,剛好命中了它的頭部,惡狗慘叫一聲跑掉了。我急忙詢問他的傷情,他笑了笑說不礙事,感動之餘我撲到了他的懷裡,他也伸手摟住了我的腰,這一幕恰恰被聞聲趕來的王純看個真切,我怕她再因為這件事嚼舌根,於是我慌張的脫離了韓新宇的懷抱,然後攙扶著他坐進車裡,接著我啟動轎車朝縣城的防疫站趕了過去。

從韓新宇為我按摩腳到他為保護我不顧自身安危挺身而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呵護和擔當,他這些所作所為給我留下了極其美好的印象。因此回去的路上當韓新宇第一次故意觸控我的大腿時,我並沒有露出絲毫慍怒的表情,而是睜大眼睛溫柔的瞪了他一下,他見我瞪眼看著他,慌忙把手收了回去,他收回去之後我又悄悄的露出了微微一笑,我這個笑容被他看到了,同時也被後座的王純看到了。

晚上我以探望傷勢為由走進了韓新宇的臥室,我剛走進房間,他一句話沒說便走到門旁反鎖了房門,隨後他從背後抱住了我,此刻我有些不知所措,當他開始親吻我的耳朵和脖頸時,我似乎已經有了淪陷的趨勢,和當正巧的是這時他臥室的房門被敲響了。據我推測,敲門的人大機率應該是王純,韓新宇開啟了房門,出乎我的意料,站在門前的人卻是吳經理。

我向吳經理解釋了一下便匆匆走出了韓新宇的臥室,之後吳經理走了進去,很快我又看到吳經理笑容燦爛地走了出來。

如果不出意外,按照這樣的情節發展下去,我和韓新宇或許會發生浪漫而又美好的愛情故事,可是生活往往事與願違。我因懷孕而產生的異常表現讓王純發現了,被她發現也很正常,畢竟我們倆同住一間宿舍。

“你懷孕了?”我從衛生間裡出來,王純向我發出了疑問,既然已經被她發現,我不再躲閃,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繼續說:“你應該知道,首飾店有規定,懷孕是不能在這裡上班的。”我再次點了點頭,她接著說:“其他人有知道的嗎?”我搖了搖頭,她又說:“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的工作肯定保不住。”我望了她一眼,她嘆了口氣說:“雖說我不喜歡你,可我也不是喜歡落井下石的人,我可以幫你隱瞞下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笑了笑說:“也不是啥大事,你辭去韓新宇的助理一職,再回歸銷售員,就這麼簡單。”我答應了她,最後她說:“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時間一長肚子變大了,想藏也藏不住。”

和王純交談後的次日,我向韓新宇辭去了助理一職,他問我做他助理難道不好嗎?我藉口說好是好,但我還是喜歡做銷售員。他威脅說:“如果我非要你做我的助理呢?”我告訴他如果他非要這樣做,我只能走辭職這條路了,他不再執拗。我重新做回了銷售員,王純如願以償的做回了韓新宇的助理,吳經理趁此機會親自挑選了一個新助理,她就是住在另外一間宿舍的何喜。

何喜是一位剛過二十歲的女子,聽她說她在家排行老四,上面有三個姐姐,她的父母對她幾乎是不管不問的,所以她活的比較隨性。何喜和她男朋友是透過網路遊戲認識的,她男朋友目前在市裡一所大學就讀,每當說起她男朋友她都表現的眉飛色舞,在她的觀念裡她男朋友就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何喜在首飾店工作近兩年了,業績一直不錯,每月工資沒有低於過五千塊錢,不過她的口袋從來沒有富餘的錢,因為她的工資大部分給了她的男朋友。據何喜所說她之所以會把錢交給她男朋友,是因為她男朋友家裡比較窮,上大學時連學費都是東拼西湊的,去年如果不是她給她男朋友經濟上的支撐,恐怕她男朋友的大學就要半途而廢了。何喜的這種行為,付珍珍很不看好,她說早晚有一天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