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突然正色道:“那行,既然姐你這麼說,那我就先去打他一頓再說吧。”麗姐一聽這話,急了:“阿澤,別去!你不要打玉堂啊!”話一出口,麗姐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杜澤一聽“玉堂”二字,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麗姐這才知道自己被這小子給騙了,佯裝生氣道:“你小子,竟然敢騙我!看我不打你一頓!”杜澤見狀,趕忙求饒:“姐,你也太好騙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好騙,果然不假啊!”

麗姐一聽這話,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杜澤心中暗自思量:這也不奇怪,韓玉堂比麗姐大不了多少,年齡相當,郎才女貌,也算是一段佳話。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把麗姐給追到手的,下次碰見他,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見杜澤突然沉默不語,麗姐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問道:“阿澤,你不會生氣了吧?”杜澤故作狠樣地說道:“哼!我把他當師侄,他居然想當我姐夫!等我抓住這小子,非得先收拾一頓再說!”麗姐一聽這話,更加急了:“阿澤,別啊!玉堂人挺好的!你別打他啊!”

看著麗姐這副護短的模樣,杜澤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結果,麗姐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朝他的屁股上輕輕踢了兩腳。杜澤則一邊笑著,一邊跑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一串歡聲笑語和麗姐那略帶羞澀卻滿是幸福的笑容。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杜澤懷裡緊緊抱著一箱沉甸甸的茅臺酒,步伐穩健地走進了賓館的大門。他徑直走向前臺,要了一個包間,並特意囑咐前臺的服務員:“如果有人問,姓杜的包間,就領過來。”

安排妥當後,杜澤便走進了預定的包間。不一會兒,戴區長,段副區長兩人結伴而來,緊接著關天明也來了。

幾人落座後,便開始閒聊起來,氣氛漸漸變得融洽而熱烈。然而,他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卻始終不見司鎮長的身影。大家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心中都不免有些焦急和疑惑。

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司鎮長姍姍來遲。他一進門,就趕忙向大家道歉:“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領導久等了。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戴區長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著急,是不是又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司鎮長嘆了口氣,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唉,還不是聯合村那邊出了點狀況。剛剛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我趕過去看了一下,這才耽誤了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