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對面那人連忙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不言噤聲。

不言連忙捂住嘴巴,然後笑眯眯地走過去:“你怎麼回來了?快進去吧。”

兩人相視一笑,往府裡走去。

“你也不跟門房說說,害得公子在這裡等著。”

不言假裝不滿地說。

“那不是為了給你們一點驚喜嘛,再說了,我又不知道這府裡有沒有靖南王府的眼線貿然說出自己的名字,豈不是就暴露了。”

“嘿嘿,”不言撓了撓頭,“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整個沁園,外院的下人都是我和碧桃親自挑選的,內院的都是大都督挑出來送到這邊的,不會有其他人安插眼線進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可以在府裡好好放鬆放鬆了,你不知道,我在靖南王府快要被悶死了!每天還要幹好多活,那個昭陽郡主脾氣又不好,稍微不滿意就對我們非打即罵!”

不言皺著眉頭聽完,一臉同情地說:“姐姐辛苦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歇幾天吧。待公子大業得成,你也去折磨折磨她去!”

“要折磨誰?大老遠就聽到你們倆的聲音。”

蘇玉起身走到門口,一眼就認出那位女扮男裝的小生,正是之前潛在靖南王府、探聽動向的花容。

“嘿嘿,自然是折磨對花姐姐不好的人。”

不言嘿嘿一笑,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論扮相,還是公子俊郎沉穩,更像男子一點,花姐姐長得過於嫵媚動人,倒像是戲臺子上勾搭那些大小姐的小白臉。”

此話一出,一聲沉悶的拳頭聲就落在不言的背上,砸得不言齜牙咧嘴。

“你個小兔崽子!敢說你花姐姐是小白臉?!”

花容氣鼓鼓地叉著腰,一臉不服氣。

“花姐姐,手還是那麼有勁兒啊,哈哈。”不言忍著痛,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蘇玉笑著看著他倆打打鬧鬧,無奈地搖搖頭:“好了,先說正事吧,不言,你去和碧桃備些好菜來,再給她準備幾身衣物,再收拾一間房出來。”

“我要住公子旁邊!”

不言聽到蘇玉這樣吩咐,便問:“花姐姐以後就住在府上了嗎?”

蘇玉點點頭:“靖南王府那邊,不會太平了,花容繼續在那邊,怕後面受到牽連,更何況,外面還有其他眼線在那邊,犯不著讓她去涉險。”

不言也非常高興:“以後咱們幾個,又可以待在一起了。”

花容一把抱住蘇玉胳膊:“還是公子疼我,以後再幹這樣的活,我可不去了。”

“既然這樣,那以後父親的醫館就交給你打理了,也省得你到處亂跑。”

蘇玉狡黠一笑,說道。

“啊?”花容頓時愁眉苦臉,“剛回來就讓我去坐診?就不能先讓我到處逛逛,領略一下京都的風土人情嗎?

“等到後面事成了,你想怎麼逛就怎麼逛。”

“好吧。。。”花容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假裝苦惱地長嘆一口氣,“唉,我就是塊磚嘛。公子需要我在哪裡,我就往哪裡搬嘍~”

她那搖頭晃腦的樣子,惹得不言捂嘴偷笑,蘇玉也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正說話間,門房又跑進來通傳:“公子!靖南王世子來了。。。”

“什麼?!”

大廳三人聽到傳話,全都神色一凜。

不言不解地問:“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沒事,你先帶花容去內院,把房間收拾出來。。。”

蘇玉話還沒說完,梁墨已經到了跟前,他遠遠就喊了一聲:

“蘇玉!”

蘇玉給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