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昱昇用眼尾掃了他一下,不知為了什麼嗓子有些幹:“你自小就染著那些癖好,如今又不是私塾,有那些愚昧無知之輩供你消遣,你從哪兒去拐人呢?”

李廣德哈哈大笑,壓低聲音說:“只要有銀子,還怕沒有人伺候?明日你且來我這裡,我領一個懂事的給你享受享受。”

昱昇這幾日雖然破了身子,睡了女人,卻沒有當真過,他的那幾個同鄉哪個不是玩的夜夜笙歌?

如今要是換個別的倒是有點冒昧,昱昇跟黎漠小時候不清白過,因此又覺得跟這些同鄉不一樣。現如今時隔多年,他也早記不得那時候的點滴細節,被李廣德隱晦的提一提,免不了想得天花亂墜,心癢癢起來。

男人同女人有什麼不同呢?他記得龍陽上頭畫著的,似乎也是頂了進去,那有什麼趣兒呢?他想到黎漠,想到他離開家時候和黎漠抱在一起的感覺,又覺得不同,黎漠到底還是他喜愛的人,若是換了別人,比如說這個李廣德,就算過幾日他乘船去大不列顛,也絕不想跟他抱一抱。

他伸手又去摸自己脖子上那塊碧玉,摸了個空,才想起那玉蟬早讓他掛在黎漠身上。他想了一會兒,並想不出所以然,因為跟李廣德約了明日,晚上他就沒有找女招待伺候,這幾日他嚐到了這件事的甜頭,難免又想一想女招待粉白的肉,不知道黎漠嘗沒嚐到過女人,知道不知道這檔子事的妙處呢?

若是他也知道了,還肯心中只掛念著自己麼?

昱昇翻來覆去了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第23章

到了第二天,李廣德真的找了個白淨的男孩來伺候昱昇,這男孩看上去十三四歲,長得還算秀氣,就是大門牙微微突出來,李廣德把人領到往日昱昇跟女招待鬼混的屋裡:"兔子,好好伺候少爺!"昱昇瞧著這孩子,傻乎乎地問李廣德:"他叫兔子?"

李廣德讓他逗得哈哈哈大笑:"他們都叫兔子,成啦,春宵一刻值千金,等你知道好處了,怕是再也不想離開兔子窩!"李廣德叫人送來一桌子酒菜就出去了,還給昱昇留下一盒子上海香膏,擠眉弄眼了一番。昱昇瞧著這個小兔子,倒是覺出幾分白淨可愛,他招招手叫男孩坐下,男孩顯然已經是受過教的,垂著眼也不敢看他,坐也不敢全坐,半個屁股懸在椅子上。昱昇給他倒了杯酒:“會喝不會?”

男孩小聲說:“會的。”

倆人喝了幾杯酒,昱昇這幾日同女招待們也學了幾招,他把少年摟在懷裡問,逗弄他說:“敬哥哥一個皮杯,會不會?”

男孩點頭吃了一口酒,站起身子,紅潤潤地小嘴唇貼在昱昇的嘴上,慢慢把那口溫熱的酒度到昱昇嘴裡,昱昇又覺得有些難以忍受,這口酒裡說不準也有這小兔子的口水,這麼一想,他猛地又把酒吐回到男孩嘴裡,男孩猝不及防險些被嗆到,連忙咳嗽幾聲,臉已經紅透了。

昱昇看的興起,一把提起男孩,扒開褲子就要幹,那男孩怕是受疼受多了,帶著哭腔討饒說:“大爺,大爺您慢點弄,阿滿先給大爺裹一裹罷。”

昱昇知道他的意思,敞開腿坐在椅子上,那少年跪下身子,拿出昱昇猙獰之物,毫不猶豫地放在嘴裡,昱昇瞧著他乖順,覺不出他同女人有什麼不同,漸漸地又起了性,提著少年的頭髮把他摁在桌子上。少年帶著哭腔,聲音已經變得有些低沉,卻跟女人有些不同了,昱昇瞧著他那雪白的屁股,想到春宮的圖片,舉著自己的物件放在兩片肉臀中間磨了一磨。

他喘著氣問少年:“怎麼弄?”

那少年不料他竟不會,又不敢糊弄他,只得怯怯地說:“少爺進去就是了。”

昱昇伸手摸了摸那乾燥的小褶:“弄得進去?”

少年說:“要塗些軟膏才好。”他瞧見昱昇沒有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