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看著兩條通道,一臉無奈,“這古墓的主人可真夠狠的,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這兩條路,哪條才是活路啊?”

說著,他蹲下身子,眼睛在地面上仔細搜尋起來,嘴裡還唸唸有詞,“老祖宗啊,您可千萬別跟我們開玩笑,給點提示行不行,我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

葉小孤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觀察著兩條通道的牆壁。我心急如焚,問道:“老葉,你看出什麼了嗎?” 葉小孤微微搖頭,目光依舊冷峻。

此時,何靜快步走到我身邊,眼神中帶著堅定與關切,低聲說:“李銀鋒,別慌,咱們南派盜墓講究的就是靈活應變,我有預感,左邊這條通道有戲。”

她作為南派盜墓的人,應該有多年的盜墓經歷,經驗應該很豐富。她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那細微的動作,滿含著只有我能讀懂的情愫。

這時候的何靜,似乎比之前在塔克拉瑪干沙漠時候的她顯得更為正常了很多。

沈小玲突然喊道:“你們看,這邊通道牆壁上好像有字。” 我們急忙跑過去,只見牆壁上刻著一些模糊的漢代隸書。老胡湊近一看,一拍大腿,“嘿,還真有線索!不過這字寫得歪歪扭扭,有點難看。上面說‘左生右死,循紋而進’,啥意思呢這是?”

何靜仔細端詳著字跡,憑藉她南派盜墓對古代文字的研究經驗,分析道:“從這字型風格和用詞習慣來看,確實符合漢代特徵。‘循紋而進’大機率就是讓我們順著牆壁紋路走。” 她說話時,眼神時不時看向我,似乎在確認我的想法。

我思考片刻,推測道:“會不會是說左邊通道是生路,而且要順著牆壁上的紋路走?”

老胡撓撓頭,“管他呢,死馬當活馬醫,先往左試試。要是錯了,大不了咱再回來。就當是在這古墓裡逛迷宮了,說不定逛著逛著就出去了。”

我們沿著左邊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眼睛時刻留意著牆壁上的紋路。

走了一段路後,發現牆壁上的紋路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巨大的壁畫。

壁畫上描繪的是一群人圍繞著一個巨大的青銅編鐘進行某種儀式。

老胡眼睛放光,“好傢伙,這編鐘看著可不一般吶!這要是在外面,那演奏出來的聲音不得把整個城市都震得晃三晃。這上面的人物服飾、動作,都是研究漢代禮儀文化的重要線索啊。只可惜咱現在沒功夫細細研究,不然我非得在這兒待上三天三夜不可。”

正當老胡滔滔不絕時,何靜突然指著壁畫下方,“你們看,這裡有個小孔。” 她的眼神敏銳,在南派盜墓時就擅長髮現這些隱蔽的細節。老胡湊過去,拿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仔細觀察小孔,“這小孔裡面好像有機關。我猜啊,這壁畫和我們要找的出路肯定有關係。說不定得觸發這個機關,才能繼續前進。”

他從揹包裡翻出一根細長的鐵絲,小心翼翼地伸進小孔裡。搗鼓了一陣後,突然聽到 “咔噠” 一聲,壁畫緩緩向一側移動,露出一個新的通道。老胡得意地笑了笑,“怎麼樣,我就說我老胡出馬,一個頂倆。這機關,在我眼裡就是小菜一碟。”

我們走進新通道,通道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老胡捂住鼻子,“這味兒,咋跟我家那發黴的鹹菜缸似的。不會是有毒氣體吧?”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破布,沾了點水,捂住口鼻,“大家都小心點,用溼布捂住口鼻,能過濾點毒氣。這可是盜墓的基本常識,關鍵時刻能救命。”

沒走多遠,通道盡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棺。

石棺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神獸,周圍還環繞著各種雲紋和幾何圖案。

老胡圍著石棺轉了一圈,嘖嘖稱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