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穿的衣服更是非常別緻。

寬大地羅袖從袖口卷齊到肘部,露出溫柔而富彈性的小臂。長衫短裙,上衣無頜,對襟不繫扣,露出紋理豐富,色彩紅豔的胸兜。衣邊裙腳套有彩色布料的捆邊,腰圍花布造的長帶子,使她那纖腰看來更是不盈一握。再披上無袖坎肩,益顯綽約多姿,該屬蜀地某一少數民族的美女。

聽了範採琪叫她進來,歡喜地一笑。

她挾著一股香風進入廂房,而當清秀一進門,兩個美女互相盯住了對方,驚訝一閃而過,隨即都露出讚歎的目光。範採琪感嘆道,“你不愧為頭牌呢!”

清秀也笑著說道,“范小姐也十分動人呢!”

隨即清秀就轉向窗邊的段譽,然後神色自若地走到段譽旁邊,溫柔地為他添酒,半邊香軀半挨半坐的靠貼段譽腿側,把美酒送到他唇邊,在段譽拒之不及下喂他喝了一口,然後嬌笑道:“這位大爺,想來就是范小姐看中的段公子吧!果然是風姿卓越,不同凡響。來,奴家這便敬你一杯。”

段譽臉微微一紅,不過心裡卻是在暗爽,聲音甜美,身上也帶著淡淡香味,而且人也溫柔,怪不得能成為這散花樓的頭牌!

見到清秀那親密的動作,還有段譽那一臉享受的樣子,我們的範大小姐卻是立刻打翻了醋罈子,張嘴說道,“他自己有手有腳的,不用你伺候!你只用去彈個小曲兒就行了!”

範採琪心想,青樓這種地方果然不能隨便來,自己在旁邊看著都還會如此,要是放他段譽一個人來,那這兩人還不撲到床上去?

清秀髮出銀鈴般的嬌笑,湊到段譽耳旁柔聲道:“公子,范小姐好像吃味了呢!要不,你下次一個人來,我們單獨聊聊!”

說完清秀輕輕在段譽胸前一推,然後趁機站了起來,緩緩來到放置古箏的長几處面窗坐下,舉起纖手撥桃箏弦,發出流水淙淙般的連申脆響。嘴裡傾吐,“清秀在這裡獻醜了!”

“叮叮咚咚”清秀彈出一段箏音,每個音符迅快的跳躍,就似在最深黑的荒原燃起一枝接一枝的火把,在奇詭難明的寂寞中隱見潺潺流動的生機和希望。

而段譽,不說他自己的樂律水準,就是在這幾天他便一直生活在石青璇的簫聲下,所以對於清秀的演奏,他只是感覺不錯而已。不過範採琪聽了卻沉浸在其中,心想青樓女子真的不容易啊,明明如此的高雅,卻要像剛才那樣去主動親近男人。

一曲終了,這時突然響起一聲大笑,“哈哈哈!清秀姑娘果然名不虛傳!”

“呵呵呵!段公子過獎了,不過段公子既然能得到范小姐的垂青,想來也必定是身懷絕技,清秀這倒是獻醜!”

“呵呵呵,對啊!對啊!你那麼厲害,那想來這也難不倒你,要不你也來演奏一曲吧!”

這卻是範採琪那丫頭氣不過段譽一直在那跟那個清秀親親我我的,明顯想難為難為段譽。

不過,這難得到段譽嗎?

“哈哈哈,在清秀小姐的面前在下不好獻醜!這樣吧,在下便吟詩一首,聊表敬意!”

只見此時,段譽腦袋微微一轉,右手撫背,裝模作樣的唸到,“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段譽話音剛落,範採琪就叫了起來,“好!好詩!”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寫的真是太好了,是啊,嫦娥雖然長生不老了,但是換來的卻是孤苦一生,嫦娥她恐怕也在後悔吧!”

清秀抬起頭看向段譽,這個人太懂姑娘家的心了,清秀的眼裡不由透露出一絲傾慕!

隨後只聽清秀說道,“既然段公子有幸為清秀作詩,卻是不知段公子肯否也留下墨寶呢,清秀也好隨時觀賞!”

既然是美女邀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