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陣暗爽,小跑跟上前面走遠的林曼知。

“你還好?”鬱清打量林曼知表情。

林曼知氣得跺腳:“陳你媽的林曼知,老孃姓林!”

鬱清嚥了咽口水,沒想到林曼知不僅端莊是裝的,還是個暴躁美女,這一身溫婉的旗袍和她氣質反差嚴重。

“陳林曼知?”鬱清不解問,“真的是你名字?”

林曼知悶悶不樂:“嗯……”

走出百來米,林曼知鬱悶說:“我們那邊結婚後會改名,冠夫姓,可以選擇不改,但是結婚後我爺爺態度強硬,非讓我改,我只好改了。”

“為什麼?”鬱清不能理解,連名字都不能選擇?

林曼知:“陳生他們是世家,規矩多,那幫老妖婆嫁進陳家都改,我不改顯得很另類,而且……算了,不說糟心事。”

鬱清沒再問,不想惹林曼知不開心。

走到半路,林曼知對鬱清說:“你可不許叫我陳什麼林曼知,難聽!”

鬱清笑笑:“我覺得林曼知好聽。”

“也不許叫林曼知。”

“那……叫什麼?”

“叫我曼知!”林曼知傲嬌地揚起下巴,使小脾氣的嬌俏樣很難不讓人喜歡。

“嗯,曼知

。”鬱清拉著她,“吃不成民族餐,我知道一家蛋糕店不錯,我帶你去。”

林曼知對京北吃的十分感興趣,摟著鬱清的胳膊和她快步趕去尋店。

-

用完晚餐,鬱清兩手空空回到家裡,洗完澡倒在陽臺的懶人沙發上,逛街消耗體力,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何時溫擇敘從外面回來,已經換上乾淨的家居服。

“你忙完了?”鬱清坐起身。

溫擇敘在空出的位置落座:“已經結束了,不忙。”

鬱清扯著毛毯,躺下:“想睡了,想在這睡。”

溫擇敘把她拉過來,讓她枕著他的大腿:“睡吧,睡著了,我抱你回去。”

鬱清捧著溫擇敘的左手,拉開他的虎口,看到指節旁的黑痣,不知不覺著迷。

“南景集團的事……謝謝你。”鬱清說。

溫擇敘:“開心了?”

鬱清思索,在溫擇敘皺眉前,嘿嘿笑說:“超級開心!誰讓他們拿我結婚說事。”

溫擇敘攬著她肩頭:“開心就好。”

幾個面試官估計要被上頭一頓批,說不定內部已經開始整頓了。鬱清是真的很開心,因為她不是第一個,但她能做最後一個被這家公司歧視的已婚女性。

“曼知……為什麼要和陳先生結婚?”鬱清仰頭望著溫擇敘,“你知道麼?”

“一知半解,他們的事情複雜,不好多說。”溫擇敘順著鬱清的頭髮,發現長了不少,紮起來碎髮不會掉太多。

鬱清坐起來,盯著溫擇敘瞧了一會兒,又躺回去:“忽然覺得我們還挺好的,起碼是自願選擇結婚的。”

溫擇敘笑:“嗯,自願的。”

就怕某天她發現,這個“自願”摻雜了人為,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鬱清側躺著,背對溫擇敘,嘆氣說:“我現在挺冷靜的,但……我依舊不想畫畫。”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厭倦了,產生嚴重的排斥心理。

“很正常。”溫擇敘抻著手,往後懶懶地靠,望著外面的天,“創作都會有疲倦期。”

“所以並不是我不喜歡了?”鬱清轉頭。

溫擇敘用手背蹭了蹭她臉頰:“是的。”

鬱清:“那——怎麼辦?”

溫擇敘透過玻璃門看向沒開燈的客廳:“帶你看電影?”

“出門?”鬱清看時間,“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