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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字清清楚楚寫明瞭。我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不可置信,但又確實覺出最近似乎又有了數年前那種頭暈,全身疲憊,時常噁心乾嘔的感覺,上一次失去孩子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我,夜風吹進窗來,我不禁連著小聲的呢喃也跟著瑟瑟發抖,“孩子……”
“他肯定就是因為這才肯定你不是酒井幸子的。真險,還好發現了。”陳昇鬆開我,他看了眼地上的屍體,長噓一口氣,看我這樣,本想勸,話出口便嘆口氣道,“上次少爺確實是……現在都這樣了,你能原諒他嗎?”
“我……”沒等我回答,走廊裡便轉來腳步聲。陳昇和我均緊張起來,“有人!”
“我一走你就朝窗外開槍,他們進來你就說有人襲擊你,醫生擋了槍。”陳昇側耳聽聽外面動靜,將檢查單藏進衣裡,把耳釘交給我,摸出剛才收去的槍遞給我,頓了頓吩咐道,“東西收好,別再做傻事了!千萬小心,我會想辦法早些救你出去。”
“什麼人?!”外面的動靜越來越近,我聽到有人警覺地喊了一聲,腳步聲就迅速地往我這邊過來。陳昇翻身便出了視窗,消失在夜色裡。我定了定神,覺得只有按著陳昇的話去做才能圓謊,就舉槍朝著視窗空放了一槍。
“酒井少佐,怎麼回事?!”槍聲引來了外面的巡邏兵,他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地衝進來。
“有人闖進來你們都不知道的嗎?!”我拉下臉來訓斥,讓一干人檢查了地上的屍體,又到視窗察看,估摸著陳昇走遠,才命他們出去追。
屋裡又恢復了寂靜,握緊耳釘的手心微微汗溼,是冷汗。一而再再而三地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我不禁後怕:今晚如果沒有陳昇,我定是交代在這裡了。本以為我一死,一切能徹底清了,誰想偏偏冒出一個孩子來,一下子又多了牽掛,讓我連帶著孩子尋短見,真得下不去手。端詳著已經損壞的耳釘,忽覺世事弄人,我和書華的糾葛看來是真得沒個盡頭了。
“咔嚓!”就在眼淚肆意橫流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我慌忙藏起耳釘,卻聽到酒井原厲聲問道,“你手裡拿得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2 章
“把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酒井原一步步逼過來,喝道。
“沒、沒什麼。”顯然這不是酒井幸子在這種情況應該給出的答案,但我不想束手就擒。
“叮噹!”酒井原耐不住性子追問,徑直就將蓋在我身上的薄被掀了起來。被子裡掉出一個金屬物件,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酒井原撿起來,質問我道,“一枚彈殼為何要藏起來?為什麼要對著這枚彈殼哭?!”
“父親大人……”酒井原這般質問倒是讓我鬆了口氣,但也不敢忘形,這隻老狐狸實在太狡猾了,“剛才一醒來就遭遇刺客,命懸一線間開了槍,不免受了驚嚇。”
“一個刺客就能驚嚇到,你還是不是帝國的特工?!”酒井原怒道,“帝國的特工只流血,從不流淚!”
“對不起,父親大人。”酒井原刺耳的問話聽得我心驚,我小心翼翼地應付,“這次出去看到帝國在團城的損失,眼睜睜看著那麼多帝國軍人玉碎,方才以為自己也要赴了後塵,一時感慨生命短暫脆弱,天皇陛下的霸業來得不易,才落下淚來。”
“你這次回來為何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優柔寡斷,完全不是以往的樣子了?!”酒井原到底是清楚地感覺出不同來,皺起眉頭問道,“因為她的死?你對她還留有情?所以才會做出欺騙我的事來?”
“對不起,父親大人,我一時糊塗欺騙了您。”我誠懇地承認錯誤,語氣平靜,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徹底擺脫他的猜忌,“如今她已經死了,還請父親大人原諒。”
“哼,婦人之仁,你那次幾乎丟了性命的重傷根本不是什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