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煙一人分一支,里昂不抽,黃濤沒要,他們的串兒上來了,黃濤懶得參與倆人,自顧擼串喝酒。下面又來人了,兩個小情侶走到李某桌邊遲疑的站著,老闆送吃的上來,嘴裡說客氣話:“兄弟你幫忙擠擠吧,都認識的坐一桌說話更方便,擠一擠啊,幫個忙,理解一下。”

李某求之不得,不待作勢裝腔,老闆已經把他的串兒都端過來了:“幫個忙幫個忙,拼下桌。”

看看,不是我要過來的啊:“沒事沒事,不要緊,正好碰到也是運氣,難得一起吃個飯。”

又說家裡的事:“都一樣的,都差不多,我們家也是,自古這個婆媳,婆媳,這種問題怎麼講呢。”

“不一樣,不一樣,沒人像我家一樣,真的,沒看到過,你想象不到,我反正,也可以吧,再多的我也不想說了,都累,我也累了,真的,你真的想象不到,我講我他媽已經夠情商低已經算不懂世故的了,我沒想到她們比我還不懂世故,還低情商,零情商,你都不能想象她們平時是怎麼講話的,兩個人講任何話都的是聽不進去的,跟他媽上輩子有仇一樣的,說話真的,然後又還要她幫忙,有本事你就自己硬氣點呀,你看不慣你就自己來搞呀,她又不自己搞,光是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然後她呢,這個非要這樣那個非要這樣,這個我有經驗那個我有經驗,張口閉口都是我那年輕的時候,哎——。”

桌下啤酒見底了七八瓶,里昂已經喝的面紅耳赤,說話的反應也開始遲鈍,面部不受控制似的,一會兒笑著,一會兒喪著:“好壓抑啊真的,好壓抑。”

李某感同身受似的點點頭,又點點頭:“理解,理解理解。”

:()我剛中了五萬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