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之事,也是因為我給的銀子不足,魏大人才半路撤的手?”賴雲煙被他逼得冷笑出聲。

“你父親是何等之人,你別忘了。”乍怒過後,魏瑾泓便冷靜了下來,“如你所說,我不是無所不能。”

該給她的,他都盡力給了。

“魏大人說我沒誠意,您的誠意也就如此了。”

魏瑾泓聞言閉了閉眼,過了一會才睜眼道,“你就這般想離開?”

“是。”這時刻,賴雲煙很簡單扼要。

“你就認為他們的事現在就全都高枕無憂了?”魏瑾泓翹了翹嘴角,眼睛就如冷刀一般刺向了賴雲煙的眼,“與我為敵,就對你好了?”

“是魏大人想與我為敵。”要是意志差點,誰面對魏瑾泓這種人都會崩潰罷。

“即使我與你父親聯手,你也要走?”魏瑾泓看著她的臉,慢慢地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他看到她完全沉默了下來,臉也低了下來。

好長一會後,他聽到她說,“我去。”

聽著她仿似不經心的回答,魏瑾泓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他最不願他們走到這步,但他們還是走到了這步。

就如上世,他想與她白頭到老,但最後她還是離他而去。

**

七月,杏雨梨花嫁出去,賴雲煙跟魏瑾泓回了京中魏府。

她眼睛還是不太看得清楚,便也不能辦多少事,但如魏瑾泓的意思,給了魏母一萬兩辦婚事。

魏母對此對她又如初婚那段時日那般好了,還道她眼睛不好,免了早晚的請安。

賴雲煙現在雖看人還是看不清楚,但聽魏母現在跟她說話的那語帶歡快的口氣,就知這位夫人的日子現在過得相當的好。

想來也是,聽說崔平林大調在望,魏瑾泓又替她撈回了這麼多銀子讓她花,二兒子還娶了祝家長房的嫡女,這麼多好事發生在一個人的頭上,便是換她,看誰誰都會順眼,見誰都要笑幾聲,便是仇人,也定會拉著人的手,親親熱熱說好一會話。

賴雲煙發覺魏母真對她好了起來,還讓她身邊的吉婆婆給她賠禮道歉之後,又真心佩服了魏瑾泓一下。

把魏母與她的關係挽回到這個局面,魏瑾泓做盡了一切,她這時候要是說句不好聽的話出來,那都叫不識好歹。

八月,魏瑾瑜與祝慧真風光成婚,那一天,永安街上響了十里地的鞭炮,魏府賓客如雲,那熱鬧足可以讓百姓津津樂道三月有餘。

等喝過新媳婦的認親茶後,賴雲煙便回了通縣。

這時,她已得訊,魏瑾泓被當朝太師參了一本,說他結黨營私。

這話從太師嘴裡一出,不管是真是假,都要被徹查一翻,魏瑾泓那隻操縱人命運的手便也得收上一收。

太師是大太子的老師,他這一出手,就代表大太子盯上魏瑾泓了。

整整提前了五年,魏瑾泓把大太子盯上他的時間提前了五年。

魏瑾泓上世他保持君子之姿旁觀皇子之爭,這世他的起勢,讓太子勢必要得到他的反應罷?

他不從,太子自然有得辦法讓他從。

他要是從了,到時再倒戈到六皇子那去,魏大人這君子的名聲就“好聽”了,拜相之路怕又要再添荊棘吧。

這月中旬,賴震嚴尚還在長原辦差時,蘇明芙在魏府生了一個男孩出來,蘇旦遠恰時奉旨進京向皇帝稟事,便在賴府呆了兩日。

孩子經賴遊與蘇旦遠商議,取名煦陽。

同月,魏瑾泓又被人參了一本,說他封地的馬跑出了封地,踩傷了平民百姓。

這事是小事,但清平駙馬也是在這個地方失的事,魏瑾泓的封地就被人傳成了凶地。

封地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