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在六點鐘開始,我提前給趙藝曼發了資訊,請假報備。

一上酒桌,楊帆掃視一圈,十個人,坐得滿滿的,七個人喝白酒,三人喝紅酒,白酒是五糧液,預備整整兩件。

三杯酒過後,桑姐示意楊帆走一圈,暗暗等了一個九字。

楊帆會意,拿起酒壺,站起身:“我是新人,給哥哥姐姐敬一杯酒,謝謝關照。”

“不行,不行,打鐵自身硬,新人敬酒,必須取得敬酒權,不多,一個分酒器。”

叫李姐的美婦笑著提議,其他人紛紛附和。

楊帆瞅瞅分酒器,一杯三兩,小意思,直接對著分酒器大口喝起來,沒用到三十秒。

“啪啪啪——”

“豪氣!”

“嘻嘻,這個助理有意思。”

今天,桑姐組局,就是試探新助理的酒量。

這幾個人,都是桑姐走的很近的貴婦老闆,是她很重要的人脈圈子,有了新人,自然拉出來量一量,順帶考驗一下,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分酒器喝完,楊帆提議敬一杯,碰九杯。

幾位女士暗暗咋舌,桑姐所言非虛。

宴席用的是一錢的秀口小杯,楊帆喝著不過癮,換成大杯,一次性將九杯倒在一起,一口乾,連續一圈,一口菜都沒吃,看的幾人目瞪口呆,大呼海量,不愧是酒神。

一圈過後,楊帆臉色微紅,連忙夾菜填補肚子。再好的酒量,肚子裡面沒有食物,也會醉的一塌糊塗。

接下來是亂戰,今晚叫的人,酒量都不錯,喝到七點四十,酒宴結束。

十個人,喝了九瓶白酒,兩瓶紅酒,沒有人喝醉,桑姐提前做了準備,邀請的都是硬手。

楊帆估計,他至少喝了兩瓶,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

酒宴過後,幾位女士喝酒高興,提議去唱歌,然後戰場又搬到KtV。

喝酒,楊帆還行,其他的娛樂,就是外行,搖骰子基本上都是輸,唱歌不同調,跳舞踩到女士的腳,尷尬得腳趾頭恨不得摳出三室兩廳。

“嘻嘻,桑姐,你從哪兒挖到這塊寶,以後借人不要吝嗇。”

“吃吃,小夥子怎麼樣?還青澀著的,妹妹們有空多栽培,給點資源,是個好苗子。”

“喂,李姐,不會還是個處男吧?看他的姿勢,對女人的身體不自然的僵硬和抗拒。”

王姐眯著眼睛,觀察入微。

“嗯嗯,不錯,不錯,這樣陽剛純粹的小帥哥不多了。”

“嘻嘻,看上眼了,你們可別禍害人家小夥子,有未婚妻了。”

“不會吧,難道是我看走眼了。絕對沒有,不會未婚妻太古板,還沒有同房吧!”

王姐一副八卦的表情。

這群女人,都是獵豔場上的高手,看人看事非常精準。

王姐,是私人會所的老闆,招待的都是貴客。看到楊帆的酒量和模樣,恨不得立即挖過來。

楊帆覺得,在這群女人熾熱的目光面前,好像被扒光了衣服。

雖然很憋屈,想到這就是工作常態,桑姐的考驗,儘量適應。

唯一讓他擔憂的是,趙藝曼不斷地給他發資訊,打電話,催他回家,他藉故躲在廁所裡接聽,解釋不能走的原因。

他不能拂了桑姐的面子,還要保護領導的安全,這是下屬最基本的禮儀和常識。

一群人鬧到晚上十一點才散夥,加了微信,楊帆挨著送走貴客,叫來代駕,先將桑姐送回家,最後才回到出租屋。

躡手躡腳地開了門,沒有開燈,就鑽進衛生間,將晚上喝的酒吐出來(吐酒不是喝醉,保護胃部的方法),刷牙洗澡,像小偷一樣悄悄上床,沒有開燈,直接睡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