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啪啪”作響,氣勢陡然一變,一點都沒有剛才殘破不堪的慘狀。

“謝特,狡猾的黃皮猴子,你在藏拙!”

剩下的金髮男醒悟過來,不敢置信地看著楊帆,明白剛才楊帆故意裝出將死的模樣麻痺他們,引誘他們上當。

“哐當!”

金髮男抽出腰側的軟劍,小心謹慎地挪動著步子,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殺!”

楊帆怒吼,腳步一動,掄起拳頭,閃電般地衝向金髮男。

“唰!”

軟劍飛舞,閃出道道銀光,封死楊帆進攻的路線,刺向咽喉,楊帆後倒,鯉魚打挺,艱難躲過致命的一劍,嚇出一身冷汗,順手抄起一根木棍。

徒手對上軟劍,太吃虧了,加上之前沒有與軟兵器對戰的經驗,差點就著道了,再也不敢輕視敵人。

兩人試探著進攻,尋找對方的漏洞,不敢大膽出擊。

楊帆的身上再次添上幾處新傷,最嚴重處,被軟劍挑飛大腿的一片肉,如果不是衣服阻隔,傷及動脈,危險至極。

以傷換傷,楊帆終於將金髮男打倒在地,卸掉雙臂,躺在金髮男身上哈哈大笑,嚴重的失血讓他眼睛模糊,神志不清,模模糊糊中,感覺被人拖起,放在車上,意識戛然而止。

醒來的時候,發覺是一個下午,耳邊海濤陣陣,房子是木頭搭建的,像是在漁民的家裡。

楊帆支起上身,陌然地打量著狹小的漁屋,大約十幾平方米沒有廁所,沒有廚房,屋內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個小凳,厚厚的被褥,還有就是衣服和藥品,散落著注射用的針頭。

屋內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這股香味十分的熟悉,是女人身上的香味,楊帆正在努力回憶。

“咯吱——”

門開了,走進來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老漁民,見楊帆甦醒,眼睛發亮,咿咿呀呀,用手勢拼命地比畫,原來是一位聾啞人,他不懂手語,一臉懵逼地望著老伯。

最後,老伯用手勢指指肚子,又指指嘴,楊帆明白是吃的,肚子咕咕叫,連連點頭,老伯噔噔噔走下木梯,過了一會兒,端進來一碗魚湯,喂楊帆喝下。

吃飽喝足後,楊帆又一次陷入沉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模模糊糊中,發現靠在女人柔軟的懷裡,鼻息間縈繞著熟悉的女人體香,逐漸加濃。

“藍思語,怎麼是你!”

楊帆驚呼一聲,猛然起身,驚醒睡夢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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