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哈拉的一句“你是我的命”,讓楊帆淚崩,將女人抱在腿上,坐在城牆上,思緒浮想聯翩,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扎哈拉真的懂自己,理解自己。

依偎在一起,兩人的感情瞬間濃烈起來,想到居住在王宮,成為阿伽,卻見一面都有頗多約束,楊帆心中無限感慨。

“親親,感應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實現?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娶你了。”

楊帆吻得熱烈,讓扎哈拉呼吸急促,臉上一片潮紅,好不容易剋制住心中的衝動,喘息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幽幽說道。

“寶寶,如果我讓你做出不願意的選擇,你會怨我嗎?會不理我嗎?”

楊帆依然沉醉在扎哈拉誘人的草香中,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會,永遠不會,楊帆永遠不會怨扎哈拉,我會一直愛你……”

扎哈拉掙脫楊帆的激吻,一本正經地說:“親愛的,你理解草原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嗎?”

不等楊帆回答,繼續說道:“草原上,男人是羊,女人是草。羊有草才能生存。”

“因為有羊群,草原的草才會變得有意義,生機盎然,美麗迷人。”

“阿伽,娶了娜扎和楚合娜吧!”

“她們需要你,如同草對羊的渴望。”

扎哈拉仰起絕美的臉頰,目光中帶著決絕和掙扎。

她清楚說出違心的話,是多麼的不容易,可是,只有她,才能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哪怕心中有萬般不捨。

“啥!”

楊帆驚的無以復加。

“千萬使不得!”

“楚合娜是吾爾曼弟弟的妻子!”

“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剛剛去世的兄弟!”

“還有娜扎,我並不愛她,為什麼娶她?”

“扎哈拉,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嗎?”

“怪我沒及時娶你,對不對?”

“不管了,等會就向主母提議,立即娶你,哪怕,該死的阿伽不當做了,好不好?”

楊帆著急了,一直想娶的,都是她,為何始終不能在一起。

“不,我的眼睛,你不能這樣做。”

“你不當阿伽,誰來守護家族,守護吾爾曼的妻子和孩子,守護我們的家園。”

“這是草原的習俗,是千百年草原民族能夠生存的根本,在無數次的厄難中頑強活下去的遺訓。”

“她們都是可憐人,和我一樣,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是沉甸甸的責任,家族生存的責仼。”

“從出生起,她們就承擔起這個責任,是宿舍,是必然的。”

“沒有你,還會有其他人。”

“可能,她們生活得更加不堪和痛苦。”

“至少,你是仁慈的,寬容的,平等,不如像私有物一樣看待女人。”

在草原上,女人和牛羊一樣,是家主的財產,可以像狗一樣虐待她們,也可以隨便送人,毫無人身自由。

楊帆是明白的,無法改變的。

能夠庇護身邊的女人,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想改變草原的習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是,為什麼是他?

草原上的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將自己的命運捆綁在他的身上。

“別說了,扎哈拉,我是不會同意的,死了這條心吧!”

楊帆惱羞成怒,推開扎哈拉,憤然離去。

楊帆自認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人,與扎哈拉相認以來,很少發脾氣。

連給他下藥,與克力婭發生關係,生米煮成熟飯,都捨不得責怪她。

今天,他忍無可忍,終於撂下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