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也不敢伸手。

只能跟著他們下樓。

“各位同學,不好意思,今天凌雪不來了,她的結婚請帖也發了,想去的去,不想去的自己考慮,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安悅對剩下的同學說了一句。

今天這局,本來是為凌雪組的,可凌雪從頭到尾,卻沒有露面,這同學情誼,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今天凌雪要是來了,她結婚,今天到場的同學,基本上都會去,可她沒來,能去幾個就不好說了。

可能凌雪也根本不在意。

“安安,你好好跟海波說說,都是同學,用不著這樣,那我們先走了!”剩下的同學都不想惹麻煩,說了幾句場面話,一個個匆匆下樓離開。

“晚上要不要送你?”

很快,就剩下陳江河和李書文,陳江河點了一根菸問道。

“不用,你就是送我,我晚上也不能讓你進屋喝杯茶!”

安悅覺得,陳江河可能也有那種想法,覺得她是幹這一行的,很容易弄上床。

“我不喝茶!”

陳江河笑了笑,也沒解釋,轉身下樓。

每個人都在改變,就算當年的關係再好,現在也物是人非了。

不到二十分鐘的功夫,四海大酒樓外面就來了三輛計程車。

車一停,下來七八號人,這夥人看起來連街上的爛仔都不如,一個個都像是遊戲廳,網咖的常駐人員。

不過兩三個骨幹人員手裡提著刀,剩下的人,有的拿著鋼管,有的空著手,連刀都沒有。

可能就是從網咖裡,臨時提溜出來的人,幫忙包個夜,泡一桶面,就跟著來了。

正經的混子站個場行價也得兩百,這些歪瓜裂棗連五十都花不了。

張哥看到這些人都樂了。

“你他媽不是混社會的啊?”

張哥一腳踹在李海波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踢了出去,連交涉都懶得出去交涉了,這些人完全達不到跟他交涉的檔次。

“勇子,你他媽愣著幹什麼,給我收拾他們!”

李海波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向這夥人大喊。

“李哥,你給的是砍人的價,不是砸店的價,咱們要是進去,裡面的人一誤會,動起手,我還得叫人,那就不是三萬能解決的了,你要是多給點,我給你叫幾十號兄弟,保證連他這破酒樓都砸了!”

領頭的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染著黃毛,對李海波說道。

“用不著!”

李海波看了一眼他們,咬了咬牙,感覺那三萬塊錢起碼有兩萬都打了水漂,他不能再拿錢了,只能衝著安悅喊道“安悅,你他媽有種給我出來!”

“李海波,我就一個女人,要什麼種,你要是不高興,非得惹點事,你就進來!”安悅站在四海大酒樓門口,看著李海波叫的蝦兵蟹將也有點無語。

在社會上混的,李海波這種人就叫傻逼,被人當冤大頭坑簡直是活該。

:()從爛仔到黑道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