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股江南水鄉的味道。

旗袍美女的聲音也讓陳江河冷靜下來,現在翻臉,別說保住烈火遊戲廳的生意,他能不能走出去都不好說。

陳江河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青瓜蛋子!”

派頭十足的男人一臉輕蔑。

其他兩人呵呵一笑,也同樣沒把陳江河放在眼裡。

“阿瓊,你覺得這小子怎麼樣?我看你好像對他青眼有加!”

白爺忽然笑呵呵的向旗袍美女問道。

這個旗袍美女名叫方瓊,是個女大學生,前些年在一次招待會上,白爺忽然遇到了方瓊,當時就驚為天人。

雖然方瓊當時有男朋友,但還是被白爺用手段,弄到了手。

剛才方瓊和陳江河的接觸,已經讓白爺不滿了。

“我只是覺得,他像年輕時候的你!”

方瓊斟著茶,表情淡漠的說道。

“年輕時候的我?你見過年輕時候的我?”

白爺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不是經常給我講你以前的事嗎?那些單刀赴會,鴻門宴之類的!”方瓊泡著茶,隨口回答。

“這麼說是有點像,當年白哥確實猛,我記得有一次,你一個人追著對面七八個人砍,那些小崽子愣是沒一個人敢回頭跟你對砍的,聽說這小子搞定了李金迪跟賴三,倒是有幾分白哥你當年的風範!”

一個打牌的男人開口。

“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現在老了,拎不動刀了!”

白爺臉上露出一抹得意。

“話不是這麼說,咱們現在都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了,哪用得著自己拎刀砍人,一句話下去,有的是小崽子替咱們賣命,就像這個陳江河,白哥什麼都不用幹,他都得乖乖送錢過來!”

另一個打牌的男人笑道。

“說的是,一個小崽子而已,看他順眼,我收他百分之五,看他不順眼,讓他給百分之十,他也得乖乖給!”

白爺看了方瓊一眼,淡淡的說道。

方瓊低著頭,手上輕輕一抖。

她明白,這是白爺在敲打她,讓她不要有別的心思。

本來陳江河只需要交百分之五的,她跟陳江河多說了幾句話,陳江河就要交百分之十。

白江的佔有慾太強了,根本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乾爹,是誰惹您生氣了,您說一聲,我廢了他!”

就在這時,一個染著一撮黃毛,一隻耳朵上還戴著耳環,臉上帶著猖狂笑容的男人提著一個袋子走了上來,一群保鏢看到他,都沒有阻攔。

“一點小事,在北街,沒人敢惹你乾爹生氣!”白爺看到他,隨口說了一句。

“那倒是!”

男人點點頭,把袋子放在牌桌旁邊,“乾爹,您馬上就要過壽了,我專門在金店給您訂了一隻金蟬,給我乾媽訂了一對手鐲!”

:()從爛仔到黑道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