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中海和劉海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保衛處的人已經把兩家人分開了。

可即便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有心裡準備,真正看到現場的時候,還是腦子“嗡”的一聲。

楞在了當場。

這真的打出狗腦子了?!

只見許大茂鼻青臉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手臂上因為擋棍子裂開了一道口子。

許大茂的父親則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張著嘴,赫然發現門牙變黑了,仔細一瞅,哎呀是門牙被打掉了兩顆,鼻子依然在往外竄血。

而何大清的頭頂上有個口子,血將頭髮侵染溼透了,衣服也成了一縷一縷。

傻柱的後腦勺有個饅頭大的包,身上倒沒有什麼明顯的傷

從明面上看,

許家似乎吃虧大一些。

“何大清,老許你們兩家這是怎麼了?”劉海中難以置信的問道。

“為啥啊?”

何大清牙齒咬著“咯咯”響,眼中閃動著怒火瞪向許大茂,恨不得生撕了這小崽子。就是這狗東西破壞了自己和白寡婦的好事兒。

但他沒有吱聲。

總不能說出是因為自己記恨許大茂將真相透漏給了白寡婦吧?

保衛科科長,臉色發青的看著雙方,“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起因是什麼?“

傻柱捂著腦袋,嘴唇發黑,有些發暈,但還是先張口道:“起因就是我這剛進門,不知道咋回事兒,這許大茂突然就從後面衝出來打了我一悶棍。”

許大茂怒目圓睜,氣不打一出來,“為啥打你,你狗日的不知道嘛?”

“我哪兒知道?”

“你”許大茂看著傻柱那一臉裝傻的樣子,恨的牙根發麻,“我的親事兒就是被你攪黃的。”

保衛科的科長不禁皺眉,“何雨柱,有這回事兒?”

“沒有”傻柱搖頭不承認,反問許大茂,“我就奇了怪了,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攪黃你親事的?”

“我”許大茂張嘴結舌,憋的滿臉通紅,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為啥?

傻柱咋攪和的,當然是用不孕不育這事兒攪和的,但這事兒不能說。

許家緊捂慢捂,唯恐他不孕不育的事情傳出去,如今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許大茂臉都憋紫了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看看,啞巴了吧!”傻柱指著許大茂叫囂道。

保衛科的科長見兩家都支支吾吾,臉色有些難看,“易師傅,你看這事兒怎麼處理?是你們院子處理還是讓他們和我一起回廠子保衛科,到那裡好好交代,擱廠子那邊處理。”

他也是一肚子的火,這才幾天啊,就跑你們院兩次了。

“要不然,還是在我們院內部解決吧。”易中海攔住保衛科的人說道,說著衝著何家和許家使了一個眼色。

“是啊,院裡面鬧矛盾,沒有必要佔用廠子的資源。”易中海也連忙附和。

易中海、劉海中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二大爺,在軋鋼廠的地位崇高,要是四合院裡面兩大家打架鬧到廠子裡面,那傳出去名聲可不好,他們兩個的名聲自然也會受影響。

當然,這也是時代因素。

這年頭,兩家吵個嘴、打個架,只要不重傷、死人,一般是不經過公家的,能在院子裡面就在院子裡面解決。

保衛科科長也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問了雙方一句:“你們兩家有沒有意見?”

“沒!”

“沒有!”

兩家都表示沒有。

何家這邊沒有意見是因為許家父子受的傷更重。

如果到了軋鋼廠那邊萬一判自己一個自己因為白寡婦的事兒打擊報復許大茂,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