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不想讓傻柱看,實在是沒幾個錢了。

錢給白寡婦了,你想想,他雖說有手藝,但一個地中海,長的又不怎麼樣,又不像許大茂那樣會發毒誓、花言巧語的騙人,他怎麼讓和白寡婦好了的?

和白寡婦好的這幾回,沒錢人家讓能他弄嗎?

白寡婦也正因如此,才願意和何大清一起回保定,可惜這事兒敗露了,而且何大清因為白寡婦的事情,還被軋鋼廠給處分了,一個月的工資從37塊五,變成了18塊。

現在這工資更填不上這窟窿了!

所以才不敢讓傻柱看。

可傻柱他等不及了,兩人又是一陣撕吧,直到和何雨水的哭聲傳出來,兩人才作罷。

“我不管,我就要找物件”

很快,

院子裡面各家就轉完了。當然,有一家沒有去,許大茂家。

剛鬧騰完,就不再去刺激他們了。

“吃了飯再走吧!”

“不好吧,這天色也不早了!”婁曉娥看了看天,臉上浮現酡紅。

“不一頓飯的功夫,你就這麼想早點回去?”

“沒沒有!”

婁曉娥嬌羞的主動接過菜去外面沖洗,她又何嘗不想想多待幾分鐘。

正沖洗著,就看到一個女子也拿著東西來洗衣服了。

秦淮茹端著一個盆子,裡面都是賈張氏和賈東旭的衣服。

她將盆子猛地扔在了水池裡面,心裡是有氣的,畢竟哪有還沒過門就被婆婆要求洗衣服的?

但秦淮茹一想自己左右已經是賈家的媳婦了,也只能應了。

“是你啊!”

秦淮茹看到一旁的婁曉娥,無形中就有一種自卑,但還是鼓起勇氣打了一句招呼,“你也來洗菜?”

“嗯,平安讓我吃了飯再走。”

“我叫秦淮茹你叫什麼?”

“我叫婁曉娥!”

作為同時進四合院的兩個新人,年齡相差也不大,話一下子說開了。

聊著聊著,秦淮茹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有些雞賊的問道:“你的彩禮是多少錢啊?”

她有些想不明白,一個讓她都感到自卑的人,怎麼會看上王平安?

“二十!”婁曉娥沒有那麼多心眼子,實話實說。

“二十?”

秦淮茹的語調陡然變高,隨即意識到自己好像失態了,才低聲又問道:“你家直接和他要二十啊?”

“那倒沒有我媽都和他說了,讓他給點意思就行,然後他就給了二十”

意思一下就行然後就給了二十。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青一陣紅一陣。

不知道咋回事兒,她突然感覺心裡堵得慌!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又問道:“彩禮的其他部分呢?你家還要沒?”

婁曉娥搖頭,“沒有,但平安說要買個腳踏車,今天剛買的剛剛大家圍著看的就是!”

這一句話,

像是一記悶棍,直接砸在了身上,秦淮茹臉上的表情徹底變了,正在洗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

整個人像是被按在水裡,難以呼吸。

良久,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王平安上面沒有父母,家裡沒有一點幫襯,以後有了孩子,這以後”

當初,秦淮茹之所以沒有看上王平安,最大的一個原因其實就是因為這個。

所以,幾乎沒有多說幾句話,她就出來了。

“我看中的是他的人,而且,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平安這邊沒有父母幫襯,要是以後有了孩子我父母可以過來幫下忙的”

“你父母再過來?他能養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