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為啥啊?”

白寡婦:“我聽他們院裡面一個姓許的小夥說,他還有一對兒女,這事兒之前何大清根本就沒有和我說過。”

“他這是欺騙!”

“就像那小夥子說的,何大清這人德行有問題,拋家棄子的人,我怎麼敢讓他和我一起回保定。”

“說不得哪天,他又卷錢跑了到那時候,我找誰說理去?”

“”

上面的人在和保定那邊核實了一下之後,對白寡婦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了,你可以上車走了。“

白寡婦卻是咬了咬牙,頭也不回的走了。

何大清原本在隔壁,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會,此時眼見白寡婦要上車了,臉都綠了,衝著外面大喊道:

“不是,鳳兒啊,你不能丟下我啊,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

他心急如焚的還想追出去,卻被保衛科的人給按住了,“行了,還嫌這臉丟的不夠是吧?”

“人家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再上去糾纏,就是騷擾腿給你打折咯。”

何大清怔怔的看著京城往保定的火車慢慢的駛離車站,整個人的魂兒如被抽去了一樣。

癱坐在地上。

雙手死死的揪著本來已經開始地中海的頭髮。

頹然,

絕望,如潮水一般襲來。

嘴裡呢喃著:“不可能啊,她怎麼就變卦了?她說好的”

半晌,他咬著牙根,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嗯?

他突然想起剛剛隱約中聽白寡婦說到的一句話:院裡面姓許的小夥子?

院裡面還能有誰姓許?

許大茂,

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問題清楚了。

上面的人從火車站就直接走了,何大清和保衛科的人一起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身上的繩子也被去掉了。

到了軋鋼廠保衛科,

保衛科科長將行頭扔給何大清,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何大清,事情雖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但你這事兒在廠子裡面已經造成不小的影響。”

“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都這麼大歲數了,再說家裡有孩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其性質極其惡劣。”

“具體的定性,等廠子裡面的通知,你心裡最好有個準備。”

說完,他擺了擺手,像趕垃圾一樣,讓何大清趕緊走。

何大清滿嘴盡是苦澀的從保衛科出來,像霜打的茄子。

臉頰消盡了血色,如苦菜一般。

越是如此,他心裡對姓許的恨就越大。

“哎呦”

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正是他兒子傻柱,眼珠子盡是紅色的血絲,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