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按說這是西涼軍出兵以來,慣行的手段,而且屢試不爽,將汜水關虎牢關兩座雄關都一一攻克。

“城中的守軍有一萬多人,守將曹仁更是有名的將領,不可能對自身的安危不重視,根據城內的探子傳來的訊息,曹仁命令親衛軍將營帳周圍密密麻麻的保護了起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也休想靠近,城門也被嚴加看守,就連城中的世家,都和曹軍有了聯絡,暗中支援曹仁。”賈榮說道。

“真是有些膽小啊。”郭嘉失望的說道:“不過城中的世家不可小覷。”

“呵呵,這樣的事情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保護自身安危的,而且曹仁也明白他對雒陽的重要性。”賈榮眼神陡然一厲道:“就算曹仁保護的在嚴密,本王也有辦法將雒陽攻克,士兵的鮮血不會白流,傳令下去,全力攻打三面城牆,不給守軍任何喘息的機會,至於世家,等到雒陽被攻破的時候,就是他們後悔之日。”

此時雒陽城外的護城河已經被填平了三面,城內守軍變得有些捉襟見襯,畢竟西涼軍有將近十萬之眾,而他們只有一萬多人,經過連日的消耗,許多士兵更是身受重傷,戰鬥力削弱了將近三千人,可戰之兵已經不到一萬人,保護三面城牆,做起來有些困難,世家的私兵人數的確是不少,看守城牆就顯得有些能力不足了,難以在西涼軍高強度的攻擊下保證施行上面的命令。

雒陽不似虎牢關,能夠將城門給封死,還沒有到那一步,曹仁斷然不會那樣做,他在等待著曹軍的援兵,一旦有援軍到來,開啟城門,來個裡應外合,將西涼軍打的陣腳大亂,曹軍未嘗沒有勝利的機會。

西涼軍日夜不停的攻打雒陽,一次性投入的兵力達到了一萬人,三面城牆同時被攻打,霹靂車連弩車,不要命的向城上傾瀉,士兵悍不畏死的勇猛直前,一旦衝上城牆之後,對城上的守軍就是致命的打擊,論武器裝備,無人能出其右,而且士兵平時訓練有素,攻上城牆之後,讓守軍一陣手忙腳亂,再有世家的私兵在中間攪和一下,更顯得混亂。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守軍就顯出了不支,面對西涼軍如此猛烈的攻勢,曹仁動容,守軍只有五千人,其中還有傷兵,西涼軍為此付出的代價更大,自詡天下第一軍的他們攻打城牆和普通的諸侯士兵沒有什麼區別,被石頭砸中依舊會死會哀嚎。

這樣的攻城,對守軍的物資消耗極大,城中的箭支和檑木巨石等僅僅只夠半月之需,沒有了這些優勢,守軍只能和西涼軍短兵相接。

不同於虎牢關汜水關,雒陽的城高牆厚,就算是孤狼士兵想要攀登城牆,也是不可能的,派遣士兵進城偷襲的念頭被斷絕了。

雙方的將士漸漸的都打出了火氣,畢竟損失了那麼多的袍澤。

此時曹軍已經做好了集結的準備,正在向著雒陽的方向趕來,不到七日,就能給予城中的守軍以支援,到時就是西涼軍再強悍,也難以問鼎雒陽,只能是灰溜溜的回到長安,似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關卡,也會重新回到曹軍的手中。

這些關卡的建造完全是對外不對內的,在虎牢關外攻打和在虎牢關內攻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曹軍可以輕易的從關內將虎牢關奪取。

曹軍的速度,讓賈榮也慌了起來,他可不想一年的集聚付之東流,而且曹軍付出的代價明顯要比西涼軍要少,守城一方的損失和攻城一方的損失往往在一比二甚至還要多。

夜黑風高,賈榮始終不能安睡,成敗就在今晚揭曉,若是這番偷襲不能成功,只能撤退,接連的消耗,就是西涼軍也承受不起,一支連弩車的弩箭造價不菲,而且霹靂車的消耗也是極大的數目,士兵的鎧甲兵器就沒說了,一場戰鬥,就是在比拼金錢比拼底蘊,看誰手中的錢更多,更捨得往上面砸。

郭嘉等一干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