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的這個營長突然感覺好像是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有一些受了傷站不起來的傷兵也驚慌地向他的身後看。他回頭一看,立刻嚇得臉色煞白,只見在橋頭的第四路軍的陣地上,湧出大量端著雪亮刺刀的第四路軍士兵,這些人也不吶喊,只是端著槍向他們猛撲過來。在他們左側花園口鎮內和橋頭陣地的右側也各衝出一千多第四路軍,這兩股人向著他們的兩側猛衝過來。

這個營長委屈的眼淚都幾乎要流下來,心說這是要包圍我們啊!為了我這剩下的一二百人,竟然出動三四千人,第四路軍就是再有錢,也不用下這麼大力氣吧?

想歸想,這個營長的手腳可。沒閒著,連滾帶爬地從溝裡爬起來,也是撒腿就跑。就地抵擋一陣等著團長上來支援,這個念頭只是在他的腦海裡一閃就沒了,不要說他這個營只剩下一個半連,就是滿員的一個營也不可能擋住這數千的第四路軍的三面進攻,他也不會傻得呆在這裡等死。他的團長如果看到有這麼多的第四路軍進攻他這被炸得潰不成軍的一個營,根本就不會來救他,大概跑得比他還快。遠遠地看到他的馬已經在剛才的炮擊中被炸死了,他嘆了一口氣,還是用腿跑吧。好在西北軍的部隊都是一天三操,他們的部隊只是這一年多,因為在等著編遣,訓練的差些,可是多年的訓練是他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跑起來一點也不吃力,甚至逐漸在追上一些比他先跑的人。

剛跑了幾百米,這些人的槍就已。經都扔了,因為他們看到在他們西面從花園口衝出來的那股第四路軍衝得飛快,他們的前鋒已經快要超過他們了。只是這第四路軍的人很是奇怪,他們只是一個勁地向前猛衝,沒有一個人向他們開槍,好像根本就無視他們的存在。

見此情景,正在玩命逃跑的鄧。寶珊部的這一百多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感覺到這些第四路軍的目標不是他們,而是他們後面的那一個團。這一鬆氣,有些人就有些跑不動了,這些人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回頭檢視在他們後面追來的那些第四路軍計程車兵,這一看又被嚇得不輕,後面的追兵追的速度一點不比他們側翼的追兵慢,離他們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了二百多米。

這些人立刻又連滾帶爬地向前猛跑,這麼跑下去。早晚要被後面的第四路軍追上的,有些心思活絡的人不在向前跑,而是斜著奔向東面的鐵路,他們想要拖離後面這些第四路軍的追擊路線。沿著鐵路追來的這股第四路軍,是從橋頭東面的河岸陣地上衝出來的,離他們遙遠一些,。按他們的想法,只要是離開後面這些追兵的前進路線,他們就不會為了追他們這幾十個沒有武器的殘兵而放跑了前面的大隊逃兵。

這些人剛剛偏離了大隊100多米,突然從後面鐵路上。射來一陣十分密集的彈雨,衝在前面的十幾個人立刻就被打倒在地,向鐵路方向逃跑的人群立刻止住了腳步,向鐵路方向一看,少數人又無奈地調頭去追趕大隊,多數人則是蹲在原地高舉雙手等著後面的第四路軍上來抓俘虜。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鐵路上一列車頭在北的火。車倒頂著十幾節平板和裝滿麻包的的車皮疾駛過來,幾節平板車上用麻包圍成的簡易工事裡,有高高揚起炮口的十二門82mm迫擊炮;在裝滿麻包的車皮上架著十二挺馬克辛重機槍,其它車廂上還有數百第四路軍計程車兵。

打倒向鐵路方。向逃跑的人的彈雨,就是車上的重機槍射出的。列車上的第四路軍也讓這些玩命逃跑的第五路軍的人感到很奇怪,他們只射擊偏離大隊逃跑的人,對於沿著大路逃跑的大隊的逃兵卻不予理睬。火車很快就轟隆隆地越過逃跑的敗兵,向杓袁村方向開了過去。火車過後,沿著鐵路追擊的那股第四路軍也衝了上來,除了有部分士兵在一個少尉帶領下過來抓俘虜,其他人繼續向前猛衝。

第四路軍長期越野訓練這個時候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