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四季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八百年還是一萬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哦,哦哦哦哦。”

這首粗獷豪放,質樸舒展的歌曲,正好符合這個時代人們的審美。

一曲歌罷,滿座一片熱烈。

季宇寧還不想下去。心上人在場,他還想再表現表現。

“下面還想再給大家唱一首,剛才是一首民歌。

下面這首歌是真正的詩。

就是我在這個月的詩刊上發表的一首詩,鄉愁,我在寫這首詩的時候就同時把它譜曲了。

但是我唱完這首詩,感覺詩意已盡,但歌興正濃。

所以這首歌的前半部分是那首詩,後面加上去的後半部分則是真正的歌。”

隨即他用低沉渾厚的嗓音唱起了前世那首著名的故鄉的歌。

“故鄉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

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

故鄉的面貌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惘,

彷彿霧裡的揮手別離。

離別後,

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

永不老去。

風沙起時,鄉心就起。

風沙落時,鄉心卻無處停息。

尋覓的雲啊,

流浪的鷹。

請讓我與你們,與你們為侶。

長城外草原千里萬里,

母親說兒啊名字只有一個記憶。”

這首歌唱完,掌聲更加熱烈了。

詩歌朗誦會結束後,李主編滿意極了,原本這次詩歌朗誦會他就是要推出季宇寧這個新人詩人,這次季宇寧的表現太好了。

現場很多人都聚攏來跟季宇寧打個招呼,其中還有一些漂亮的播音員。

這讓朱琳頗有些不快,她緊緊的站在季宇寧的身邊。

李主編帶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走過來。

“小季,這是人民音樂雜誌的王主編。”

“季宇寧同志,你這兩首歌曲寫的太好了,能不能登在我們人民音樂雜誌上。”

這當然是好事,季宇寧自然求之不得。他一口應允。

這兩首歌都是前世的曠世經典,季宇寧現在需要的就是名氣。

現在國內的文藝類的期刊雜誌屈指可數。很多前世的著名期刊,現在都還沒有復刊。人家主動來收稿,也給他省了不少事。

他當場就把這兩首歌的詞譜寫好,交給王主編。

季宇寧和朱琳走出出版局大樓的時候,朱琳滿眼都是欽佩的目光。

“季宇寧,你可真有才華。”

“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看到美女嗔怪的樣子,季宇寧又趕快說道:

“其實,朱琳,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以後,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朱琳聽了,臉上的喜色一閃,馬上又低下頭。臉微微的發紅。

“嗯。”

“那以後,我叫你阿琳,你就叫我阿寧吧。”

“嗯。”

“阿琳,咱倆找個地方吃晚飯吧,我請客。

我昨天又掙了一大筆稿費。

這個月已經掙了500多塊錢稿費了,相當於10個月工資了。”

“這麼多啊。”

倆人開始商量起吃飯的地方,像極了一對兒小兩口。朱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

“懋隆往西有一個山東飯館,味道挺不錯的。而且樓上座位還比較寬敞,人也不是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