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你去文化部,鬧了半天,原來是賀叔說的呀。”

下午大家聊天的時候,季宇寧跟賀叔秦姨說起來,他十一以後要去文化部報到的事。

賀叔當即就說了,這是他跟文化部的黃部長打電話的時候提了一句。

他和秦姨都覺得季宇寧在電影院工作,那真是有點兒浪費了。

所以季宇寧他老爸當時的判斷,是一點兒都沒錯。果然就是和他賀叔有關。

“嗯,秦姨說,賀叔對我回來分到電影院挺不高興的,他說我爸有點兒太書生氣了。自己兒子的工作都管不了,還是我媽靠著關係弄到電影院的。

正好賀叔跟那個黃部長很熟的,是老戰友了。黃部長當縱隊政委的時候,賀叔是縱隊政治部副主任。兩個人的關係很好。

我的事兒,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又說了一會兒話,到了該休息的時間了。

關了屋頂上的大燈,只留下書桌上的檯燈,今天台燈上也罩上了喜罩,紅色的燈罩裡射出曖昧的光。

這光映在架子床上,嗯,這很有點兒紅燭昏羅帳的感覺了。

今天是倆人的第3次了。

兩人完全是敞開心扉,盡情釋放。

一而再,再而三。

季宇寧感覺到彷彿兩個人的身心都融化在了一起一樣。

這時,他真正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中多了另外的一半。

正在季宇寧這整整一天都是陶醉在溫柔鄉里,不問世事的時候。

在外面,在國內的文學圈裡,他的名聲再一次大振。

10月1日,在京城和滬上分別發行的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同時在頭條上,出現了季宇寧的名字。

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雖然不能跟現在的國刊人民文學相比,但也差的並不多。

因為京城文藝最早的主編是老舍,而上滬文藝的主編是巴金。

人民文學的第一任主編是茅盾。

這三位主編,在華夏現代文學史上的地位是一樣的。

因此他們擔任主編的這三份文學期刊雜誌也都水漲船高,地位自然是不同凡響的。

能夠在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上發頭條的作家,每每都會引起文學界的關注。

而在同一時間,在這兩本雜誌上都登上頭條的作者,這是歷史上頭一次。

當人們看到這位創紀錄的作者的名字的時候,發現居然是季宇寧,是前一段以歌曲和詩歌出名的那位季宇寧,那位上個月剛以詩歌登上人民文學頭條的詩人,那位被人民日報頭版稱為詩人歌唱家的季宇寧。

很多人都在心裡說,沒想到這位詩人歌唱家,居然還會寫小說,而且小說的水平之高,完全不在他的詩歌之下。甚至感覺還要更好了。

因此,這一期的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的銷量都是大漲。

尤其是上滬文藝作為1977年第1期復刊號在滬上地區的銷售極為火爆。銷量也達到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數字。

上滬文藝所有的編輯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復刊號會如此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