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摸著她的腦袋,又想起這是那個人送的,說是家人對狗毛過敏。

眼淚又掉了下來。

粘粘“汪汪汪”的叫了幾聲,腦袋主動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當初收到粘粘的時候,它裝在一個小小的盒子裡,很健康,對著她不停的叫。

不過他人沒出現,她一直在查他的資訊,卻總是沒查到。

“汪汪汪。”

粘粘著急得圍著她打轉。

盛眠深吸一口氣,把眼底的脆弱藏了起來,抬手在粘粘的腦袋上拍了拍。

她為自己那天對傅燕城的試探而感到羞恥,她以為傅燕城可能有那麼一兩分喜歡她,不然不會在她的面前露出脆弱的姿態。

但女人總是容易出現這樣的幻想,總覺得自己會是那個人的例外。

而且當男人忍不住示弱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拯救者的姿態,殊不知這是男人想要套牢女人的手段。

從心理上套牢的手段。

所以那天跟沈昇在一起,她才有了試探。

當時沈昇看穿了她的想法,提醒她不要喜歡傅燕城。

盛眠安靜的坐著,扯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