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咖啡杯,覺得咖啡有些燙手。

答應,心有不甘。

可若是不答應,她跟桑家鬥,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在她還沒有強大起來之前,只有忍耐。

盛眠只考慮了一分鐘,就抬頭說道:“三個好萊塢的參演名額是麼?好,我答應。”

話音剛落,茶室的門就被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推開。

男人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盛眠的視線對上男人的臉,心臟狠狠抖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都差點兒掉地上。

傅燕城的手上還拎著一個袋子,袋子裡裝的是幾個飯盒,應該是剛從酒店打包過來的還熱乎著的午飯。

他看著盛眠,笑了一下,但是眼底深處卻沒有任何笑意。

“眠眠,我在你心裡只值三個好萊塢的參演名額?”

語氣淡淡的,不悲不喜。

盛眠只覺得喉嚨被掐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萬萬沒想到,傅燕城會大老遠的跑過來給她送飯。

兩人之間的甜蜜,曖昧,全都散得乾乾淨淨。

他只是平靜的把她望著,然後把手中的袋子朝她丟了過去。

飯盒的蓋子掉落,裡面清淡的飯菜撒了出來,湯汁浸在她的胸口,米飯的香味兒在這個茶室蔓延開。

他拿出一根菸想要點燃,但指尖哆嗦的厲害。

不想在這裡出醜,所以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你這公司,就算桑家不讓它垮,我也會讓她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