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猶如擂鼓。

她感覺自己就是溺死的魚。

盛眠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傅燕城的衣櫃裡被他吻。

許久,他放開人,只是看著她。

盛眠渾身抖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沾染了他身上的強勢氣息。

她被拉了出來。

她沒忘記自己還掛著空檔,行動之間都束手束腳的。

“不是餓了麼?吃點兒東西吧。”

盛眠鬆了口氣,想著他要是再接著做的話,她是真的會死在床上的。

她沒經歷過其他男人,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像傅燕城這樣精力旺盛。

總之,她是真的吃不消。

只希望蕭初晴以後自求多福吧。

坐在餐車前,她總擔心蕭初晴去而復返。

剛吃完,門又被人敲響了。

是齊深拎來了一套女士服裝,從內到外,應有盡有。

盛眠接過袋子的時候,只看了一眼袋子裡面,臉色直接爆紅,馬上去臥室換上了。

穿好衣服出來時,她的腿都在抖。

“傅總,好了。”

傅燕城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這兩天把人折騰得夠嗆。

“回去後好好休息。”

盛眠清楚這個所謂的休息是什麼意思,剛想開口,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徐略打來的。

她連忙按了接聽鍵,喊了一聲,“徐略。”

“penny,牧野把錢給我了,其實醫藥費只花了五萬,我這都是皮外傷。”

盛眠下意識的就走到一旁,沒去理會傅燕城。

主要是她也從未想過,傅燕城會因為徐略生氣。

“醫生不是說你還有可能腦震盪麼?檢查過了?”

“檢查過了,沒事的。”

“那就好。”

她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沒注意到身後傅燕城的氣息越來越冷。

有關那二十萬,她不可能當著傅燕城的面說,所以又噓寒問暖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但是每一句噓寒問暖,都讓室內的溫度更低。

轉身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已經被凍成了冰窖。

傅燕城看著她,輕笑了一下,白皙修長的指尖勾住她的衣領,輕輕拉開。

這個衣領是高領的,但並不熱,是真絲,穿在她身上很有韻味,也恰好能遮住脖子上的痕跡,顯然齊深是精心他挑選過的。

被傅燕城的指尖這麼一勾,隱藏在衣領下的痕跡瞬間露了出來,一枚接著一枚,逐漸往下蔓延。

“這樣回去,你老公也不生氣?”

傅燕城長著一張霽月清風的臉,現在卻做這樣的動作。

盛眠有些不自在,宛如被調戲了似的。

她是真的有些納悶,傅燕城不是有潔癖麼?不是喜歡蕭初晴麼?

為什麼能對著她又抱又啃,還是說,男人都是這樣。

“傅總,我得走了。”

她迴避了這個話題。

傅燕城莫名覺得窩火,此前他從未覺得自己是重欲的人,但是現在聽到這話,他恨不得將她再按回床上去。

這張嘴親起來的感覺不錯,就是說出的話讓人不愛聽。

目光變得暗沉,幽深。

盛眠感覺自己要被這視線生吞活剝。

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看著他,面上十分冷靜。

“傅總你說過的,成年人的遊戲,玩玩而已。”

輕笑,他看著她這張臉,淺淡收回視線。

“別讓你那個窩囊廢老公碰你。”

結婚三年,還讓她在床上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