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多說些關於柴宗訓這個人具體一些的事情?”阿不臺打斷了鐵布哥的話,開口問道。鐵布哥皺起了眉頭,努力想了很久,才無奈的說道:“這個晉王柴宗訓好像就是突然從哪裡冒了出來的,就是他以前當皇帝的時候,也是唯唯諾諾,聽說還和掣肘於大臣和小符後,也沒有幹成任何一件有名成的事來。

“為何偏偏到了這關邊三州,卻是跟變了一個人一般?難道說他以前是在扮豬吃虎?就是趙匡胤也讓他給騙過去了?”鐵布哥自言自語的,像是說得阿不臺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個兒聽的。

見鐵布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阿不臺眼中閃地幾分失望之色,甚至有幾分後悔剛才搭救鐵布哥了。就在這時,抵邊城中傳了陣陣震耳欲聾的喊聲,各家部落首領都聽得臉色一變。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說抵邊城百姓一眾志成城的打算跟他們死扛到底,那拿下抵邊城就不像他們原來想的那麼簡單了。

“親兵何在?”親兵走了進來,阿不臺交待道:“給我查探一番抵邊城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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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衛領命前去,不過多時折返,告訴阿不臺抵邊城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群情激湧,但具體是什麼他們也不知道。阿不臺有些幽怨的看了鐵布哥一眼,如果不是鐵布哥先前的餿主意,說不定透過各個部落埋在抵邊城的暗樁,自己一方早就知道城中發生了何事了,也不至於如今變成了睜眼瞎。

一接觸到阿不臺的眼光,鐵布哥就知道他心中是怎麼想的,生怕阿不臺舊事重提,他的麻煩又來了。鐵布哥當先建議道:“如今我們休整了兩日 ,兒郎們戰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個晉王柴宗訓神秘得緊,倒不如我們點齊兵馬會上他一會,趁機顯示一下我草原男兒的威風?”

對於鐵布哥的這個建議,阿不臺還是有幾分心動之意,轉而為眾家首領道:“大家覺得鐵布哥老弟的提議如何?”

“鐵布哥的提議不聽也罷!”該答很是輕蔑的看了鐵布哥一眼, “事實已經證明了他的那些主意沒有一個是用的,要是阿不臺老哥哥覺得有必要殺一殺次漢人的威風,我該答願意帶領手下兒郎為老哥哥打頭陣。”該答開了這個口,眾部落首領皆連連稱是,對於鐵布哥已經打上“不靠譜”的標籤。

就是鐵布哥原告千方百計拉攏的那此小部落首領,此刻對於鐵布哥的能力也頗為懷疑起來,甚至有疏遠之盡。“牆倒眾人推”,大抵說的就是如此。

鐵布哥暗中恨恨的看著該答,他只道自己今日落昨如此田地,皆是由於該答的緣故,自然在心中將該答恨得要死。眼下自己的建議明明大家都接受了,可卻是把功勞都推到了阿不臺身上,好像此事全然不是他提出來的一般。阿不臺大概也知道鐵布哥此刻心中不好受,不過他既然做錯了事自然要遭受懲罰。

阿不臺只是掃了鐵布哥一眼,吩咐眾首領道:“各家首領且回去點齊兵馬,我們好好的會上這晉王殿下一會,讓他知道我們草原男兒不是這麼好招惹的。”眾部落首領連連稱是,領命而去。

這一切鐵布哥看在眼裡,既是羨慕又是忌妒,在鐵布哥想象之中,這樣的號令眾的不該是其他人,而是非他鐵布哥莫屬。一開始他還只是恨該答一人,他壞了自己的好事,仇恨似乎會侵蝕人心,不知不覺間就連方才幫過他的阿不臺的也恨上了。說起來理由也頗為好笑,先前阿不臺看他的那個眼神,鐵布哥理解成了炫耀和蔑視。

仇恨在鐵布哥心中瘋狂滋長,看著一個離去的部落首領,鐵布哥暗中緊握了雙拳,對自己說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卑鄙小人,有朝一日我鐵布哥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我鐵布哥豈是甘於人下之輩,他日我大權在手,登上高位讓你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