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

吸金頭冒金星,許久才抬起他那張被素玉已經揍得鼻青臉腫看不清原本模樣的臉龐,嘴腫得老高,似豬嘴一般。只聽他道:“你是幽姬的人,我知道了,貓不是都還給你們了嗎?還揍我?有沒有天理了?”

花溪笑著道:“此刻你倒是想起天理二字了?”

“最後一個問題。”花溪淡淡地吐出這幾個字。吸金眼睛裡冒出一點星光,他微微側首道:“快點,問完趕緊放了我!”

素玉鬆開吸金,然後使勁地用旁邊的簾帳擦了擦手,緩緩道:“真髒!”

哪知這句話被吸金聽到了,他看向素玉惡狠狠地道:“髒也是因為你!”

花溪從木凳起身,將本子揣在胸前,緩緩地走向吸金。看著突然來到面前的女子,吸金下意識地後退,可是鐵鏈卻將其牢牢禁錮,動彈不得。無奈 ,他只好眼皮子跳著然後問:“你,你想幹嘛?我都說了 你不許……”再往我的臉上畫王八了!

這話吸金沒有說,他怕花溪一時沒忍住真的給他烙上印記,後悔也遲了。

花溪站在吸金面前,眼睛看向吸金那圓溜溜的眼睛,然後無比認真地問:“沉淵。你瞭解多少?”

吸金先是眸光微閃,然後縮了縮脖子,語氣悠悠地道:“你問那個幹嘛?不論是天帝的私生活還是帝君們的小癖好我都知道,你……”

“不用。”花溪打斷他道,“你只要告訴我關於沉淵的一切。”

吸金沉默了半晌,嘴巴蠕動了幾下,終究是一個字音也沒發出。看著吸金的沉默,花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失望地道:“原來你也不知道。”

沉淵是一個神秘的存在,除了歷代天帝外,很少有人會知道那裡的情況。但是花溪卻想要知道,是因為,關於先月神,也就是北晨國的國母,花溪名義上的母親,在最後臨死前卻詛咒她,說她應該屬於那裡,她有些疑惑。亟待解決。

她也試圖去向昊陽詢問關於沉淵的事情,但是對方卻閉口不談,只說與她無關。

就在花溪低頭的瞬間,眼前的鐵鏈卻突然被甩開,吸金抖擻了一番身上的血跡,笑著道:“哈哈哈,你們終究是困不住本大王的!”素玉眼疾手快地護在了花溪的身前,將那所有的汙物阻擋,隨後一轉身,朝著吸金就是一掌。

吸金被打到了角落的牆壁上,咚的一聲又滾落到地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伸手指著素玉,口中斷斷續續道:“你 ,你不地道!”

“我不跟你玩了。”說完,吸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圈,只見他輕輕往裡面一滾,整個人都消失在了眼前。

花溪抬眸看向那個位置,除了金色的地面,乾淨得彷彿沒有人來過一般。她又望向一邊一臉平靜的素玉。慌張地道:“他,他是跑了嗎?”

素玉眼角微微上揚隨即轉過身來,向花溪走去,邊走邊道:“應該是。這傢伙心眼多,也不知鑽了哪裡的空子,給溜了。”

突然,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花溪一轉身便看到臉如黑炭般的韓越。他面目陰沉地在四周看了看,隨後目光放在素玉身上,倏然拔出利劍指向素玉,沉聲道:“人是你放走的?”

素玉輕輕一咳嗽,抬眼看向韓越,似是被氣笑了,道:“怎麼,一旦出了事就一定是我做的嗎?”

韓越目光淬了寒冰,冷冷道:“師妹,看到了嗎?魔就是魔,永遠都不可能會是好人。”

花溪看著韓越的反應,一扶額,緩緩走向韓越,擺手道:“錯了,錯了。師兄,吸金是自己逃跑的,不幹小九的事。”

韓越聽後,氣得胸脯子一顫一顫的,他低下眼眸看向花溪,恨鐵不成鋼地道:“到現在了,你還護著他。”

韓越目光裡是深深的幽暗,彷彿淬了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