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親人的。若非怨氣不消也不會有執念留於世間。

香澈聽著花溪的話,木然了半天,才道:“那好吧,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但是,香澈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萬全之策。既要又要,也太難了。

恰在此時,摩格遞出的白紙上寫著:“殺惡鬼。”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向摩格豎了豎大拇指。說幹便幹,花溪和香澈守在死人堆裡,等待著撞鬼。說來也是個新鮮事,好在周圍的草叢茂密,藏幾個人還是可以的。

摩格的樣子太過突出,於是,香澈伸手變出來一個大大的斗笠,不容拒絕地按在了摩格的頭上。摩格用手扶了扶邊緣,似乎很滿意,向香澈道了聲謝。

等了許久,眼睜睜看著月亮從東邊冒出一小點,直到中天。別說出來溜達的鬼了,就連一根鬼毛都沒見。花溪有些失望,遂在草叢裡躺下,撩起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

而香澈也百無聊賴地窩在了花溪的肚子上,抬頭看著天空中的皓月。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從哪裡掠來的嫩草。

好一副放蕩不羈的公子模樣。偏偏是個女兒家,若非如此,只怕天下的好女子都要被其騙取了芳心。

“花溪,我聽人說你和一個黑衣少年住在一起?不錯呦,比我還大膽!”香澈嘴裡發出咯咯的笑聲。

花溪一下子從地上坐起,將香澈扶起,攬著香澈的肩膀鄭重其事道:“不是的,他是我弟弟。”

哪知香澈卻扶了扶花溪的肩頭,意味不明道:“我懂,我懂,我都懂!”

花溪:“……”

就在兩人正為這件事而喋喋不休,摩格卻突然道:“有東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