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男子道:“帝君讓我保護你。貼身!”後面兩個字,戒玉差點將後牙床都崩碎了。

天知道,他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臉都碎了一地。千年前,他就對這個小師妹的行為無語。

花溪腳步往後倒退三步,幸好踩到了一塊石頭上,才止住了動作。心裡想著自己還要去賺仙幣呢!帶著戒玉不就是把香澈給賣了嗎?

於是,連忙拒絕道:“不用了。我不需要。”

戒玉強調道:“但帝君需要。”

需要他去保護這個無腦的惹禍精!

花溪的兩隻眼睛轉得比車軲轆還快,似是看出了女子心裡的顧慮,戒玉不屑地道:“你儘管放心好了,這次你去幹什麼,帝君一清二楚。”

“什麼?”花溪驚訝地發愣。此時,她是又驚喜又意外。驚喜的是,師父仍舊如當初一般呵護她,意外的是,她和香澈之間的約定,師父怎會知道?

看著花溪眼中的驚訝之色,戒玉眉頭一皺,漠然地道:“這天京之中,每位神只都有著自己的短處,他們真當帝君一點也不知曉?不過是為了……”

話說到一半,戒玉立馬止住。他斂了斂神色,將手放在腰間的黑色玉帶上。涼颼颼地道:“所以你就放心吧,不會連累到你的新朋友的。”

“啊?”花溪覺得意外,她和香澈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嗎?

“我提醒你一句,快點賺錢繳納罰款。別指望帝君會替你墊付。”戒玉不熱不冷地道。

發覺花溪審視著他,他連忙道:“我也不可能!”

花溪哦了一聲,她本來也沒有指望。遂走向前方。走了一會兒,仙氣繚繞讓她迷了路。無奈,她只好轉身詢問戒玉,語氣訕訕地道:“林朗,去花神廟怎麼走啊?”

身後的戒玉一愣,冷酷地道:“你叫我什麼?”

花溪這才回過神來,她剛才叫了戒玉的名字。曾經她和韓越以及林朗都是互相叫對方的名字的。

話已出口,花溪只好賠禮,道:“對不起啊,我叫順嘴了。”

戒玉面色陰沉,大步走向前方,留給花溪一個背影,冷聲道:“跟上來!”

花溪加快速度走了過去,卻聽戒玉呢喃了一聲:“想怎麼叫隨你。”

花溪腳步一頓,看著戒玉匆忙趕路的身形,覺得好像一切都沒有變,某人還是一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

戒玉帶著她直接從天空飄了下來,穩穩當當地落到了堅實的地面上。此處地處隱蔽,鮮少有人,也不會驚擾到凡間的秩序。

花溪捏了捏手裡的藍色珠子,道了聲:“香澈送給我的靈珠還沒用呢!”

戒玉瞥了一眼那泛著藍光的寶珠,眼神淡淡道:“你還真會籠絡人心,不過幾天的功夫便哄得花神連這都送給了你。“

聞言,花溪將珠子放在眼前,盯了片刻,愕然道:“莫非這珠子有什麼來歷嗎?”

臨走前,香澈含著眼淚一定讓她把這珠子收下,說是能幫助她

戒玉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慢悠悠地道:“此物能幫人匯聚靈氣。”

聽了戒玉這麼說,花溪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胸口處若隱若現的靈力來自於它啊!想到這裡,花溪把那寶珠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袖子裡面。

她可要好好珍惜它。

兩人隱匿在樹叢裡,正說著。突見前面的林蔭小路上走來幾個挽著花籃的年輕女子,皆梳著未出閣女子髮式,一路上有說有笑,眉眼淡淡,遠遠看去,堪比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花溪見狀,忙問戒玉:“你確定沒有走錯路?”

花神廟雖然名字裡帶了一個廟字,但並不是對大眾開放的場所。它是香澈的一個寄居地,從那裡可以到達香澈的故鄉——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