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鳳袍,紅色的蜀錦摸起來光滑如玉,色彩鮮豔,尤其是那隻金色的鳳凰,繡得栩栩如生。花溪為其繫好衣帶後,又將蓋頭重新為其蓋上。恰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鏗鏘的足音,踏得地面都跟著顫抖。

花溪聞聲看去,只見一襲金黃色衣服的吸金已經走了進來,撩開華麗的珠玉,直接略過她牽起了新娘的手,語氣寒涼道:“磨磨唧唧的,你的新郎都等急了。”

一看花溪還站在一旁,吸金怒道:“愣什麼愣,信不信我踹你!”

聞言,花溪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就在她打算開門的時候,突然覺得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陣,飛速地旋轉著。讓她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無奈之下她只好用手扶了扶門框,才漸漸好一些。門被人開啟,她一抬眼就看到素玉和韓越兩個人,四隻手託著一個狼狽的男人走進來。

那男人一臉的生無可戀,表情和新娘是一模一樣的。

三個人交換了一番眼神後,素玉和韓越託著那人從花溪的眼前經過。花溪走出房門後,緩緩將門帶上,不過她並沒有打算就此離開。

守門的魔女道:“你怎麼還不走啊?”

花溪一陣錯愕,須臾她撓著頭笑著道:“大王還沒有給賞錢呢!”

兩個魔女互相推了推胳膊,眉來眼去,隨後笑著道:“就你是個機靈的。”

每次魔王吸完新娘的運氣之後,心情總是格外得好,給的賞賜也是頂好的。這不,她們這次託了關係才能來做這份差事。於是魔女們朝花溪擺了擺手道:“那你與我們站在這一邊吧!”

“好。”花溪應道,隨後走了過去。

誰知,她剛一站定,兩個魔女就迫不及待地趴在門扇上聽裡面的動靜。

花溪:“………?”

許是目光太過惹人注目,魔女回頭見花溪一副呆頭鵝的模樣,遂拽了拽她的衣袖,道:“裡面可精彩了!不聽白不聽。”

花溪耳朵貼著薄薄的窗戶紙,眼睛忽閃忽閃,她從未乾過這樣的事。況且她目光看向不遠處守著的那些魔兵,後者都是一副巋然不動安如山的姿態,想來是平日裡訓練有素,對於這種事見怪不怪了。

她又收回視線,凝神細聽。

後殿之中,吸金坐在他的那張足以容納十人的大床上,一隻手緩緩地輕撫過柔軟的錦緞褥面。如黑葡萄般的水晶眸一動不動地盯著新娘看。此刻的新娘已經掀開了紅蓋頭,露出那張經過精心打扮過的鵝蛋臉。

吸金往後仰了仰身子,扭了扭脖子,動了動手腕,隨後道:“果真當得起世所罕見。不錯,這次的女人,我喜歡。”

而另一旁,在床榻的一角,趴著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他嘴裡被塞著一塊黑乎乎的髒布,手腳皆用粗如小臂的繩索綁住,於是他只能匍匐著挪動。而由素玉和韓越兩人扮演的侍女則“乖巧”地站在一邊。

吸金根本就不理會這兩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不過,這兩人視線倒是時不時地看向床上的那頭“蠢豬”。

“嗚嗚嗚……”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地上那男子的口中發出,他抬起那張清秀的臉龐,眼睛猩紅,眼神中望向女子的目光是既愧疚又無奈。

吸金瞅了一眼那男子作死魚般的掙扎,又噙著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坐在他身旁的新娘萬念俱灰道:“香菱。”

吸金一笑,用食指挑起新娘的下巴,細細地摩擦著。眼睛含笑道:“是個好名字。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如其名般的令人心馳神往呢?”

突然,新娘的眼睛朝著她的衣襬處看去,是被捆綁住的新郎,他正在用自己的頭去撞擊新娘的腿。企圖引起她的注意。

“阿牛哥!”新娘哭著喊出了聲。

這聲音激怒了吸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