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句話卻讓她如墜冰窟。“你可以讓素玉幫你!”

香澈明明沒有告訴昊陽他們的關係。但是昊陽偏偏就是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莫非他在自己身上安了監控器不成?

花溪的心裡早已是百轉千回,難以安神。那邊昊陽卻是不冷不淡地道:“只要你能將財神的財運要回來,對於你和素玉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後和其保持距離即可。”

看來這個任務,她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了。於是她恭敬地俯身,鄭重地道:“是,天帝。花溪一定不辱使命。”

她並沒有承諾和素玉以後保持距離,私心裡, 她也不願意這麼說。那邊的阿喵從水裡出來後,拖著一身的水漬行走在一塊千金的地磚上。一邊走一邊甩水,於是不可避免地,花溪渾身上下都被殃及到了。只有昊陽,也不知是阿喵故意的,還是昊陽用了什麼方法,竟是一點也沒沾到。

“那花溪便先去準備準備,即日動身。”花溪打算走的,但是昊陽又道:“早點回來,過幾日便是你師父的生辰,也是中秋節了。他很想你的。”

一聽到浮塵帝君,花溪的心頭就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自那日之後,她就未見過師父的面。正是好奇的時候,昊陽似乎猜中了她的心事,便道:“從沉淵回來後,你師父受了傷,一直在閉關中,所以未出現在眾人面前。”

花溪轉身驚訝地道:“師父受傷了?”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昊陽,她從不認為會有人可以傷害到師父,除了昊陽外。

昊陽卻道:“別忘了,素玉。”最後兩個字他咬得死死的。

花溪瞳孔微縮,道:“你是說素玉?”

昊陽點頭。

花溪:“可是,他一直和我在……”情急之下,連話都差點禿嚕而出。

昊陽看著花溪低下腦袋,半晌,搖頭嘆氣道:“魔頭可不止一具皮囊,陰險狡詐,不能相信。知道嗎?玉止。”

說著,他擼了擼貓。似乎是弄痛了阿喵,惹來阿喵“喵”的一聲。嚇得花溪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昊陽看她,笑著道:“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怕貓?”他將阿喵叫回身邊,用手指不停地在其身上摸來摸去,直擼得阿喵伸長脖子眯著眼睛享受。

花溪用衣袖擦了擦汗珠,慚愧道:“是,是啊。”

猶記得第一次來天界北極殿時就差點被阿喵給撓了。自那以後,花溪看到阿喵就躲著走。

看昊陽沒有說話的意思,花溪詢問著道:“那天帝,花溪便告辭了?”她還要想想怎麼去求素玉幫忙,不知道他有沒有離開魔域去往西窟?一轉身,腳步未移,身後突然道:“等等,玉止,我贈你一物,或許可保護你平安!”說著,昊陽起身走到北極殿的後殿中。花溪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緩緩地轉過身去。

北極殿的前面是眾神集會的地方,而此殿的後面則是昊陽常用來小憩的場所。佈局自是不差。一磚一瓦仍是舊日模樣,只是那牆壁上多了幾道細微裂縫。花溪心道:“或許是年久失修,昊陽也沒注意到。”

眼睛盯著一處時,身旁突然傳來氣若洪鐘的一聲:“玉止。”

花溪連忙回神,看到昊陽先是一愣,隨即立刻俯身,請罪道:“天帝,是花溪錯了。”

昊陽從袖口中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大概有一指大小。四面皆鑲滿了玉石金點,散發著奪目的光暈。他遞了過去,眉頭一皺道:“你犯了什麼錯?”

花溪一面接過小盒子,捧在手心。一面低首道:“花溪不該左右顧盼。”

昊陽聽後,眨了眨眼睛,道:“無妨,發現什麼了?”他走到旁邊的小榻上,理了理衣服坐下,一隻手拄在膝蓋上。

花溪跟了過去,站在一旁,指了指某個角落裡的牆壁,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