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陶老,花溪她確實算是新人。”

雖然是老人了,但是剛剛才來到天宮沒幾天,可不是“實打實”的新人嗎?

財神勉強穩了穩後,眯著一雙老花眼看向一身粉衣的香澈。端詳了半天,才道:“原來是花神是丫頭啊!你既然這麼說了,陶爺爺便信你一回!”說完,嘿嘿地笑了起來。偏生他一笑便會露出兩顆金燦燦的大門牙,讓人的腦海裡止不住地想起某些畫面。

香澈將其穩穩地扶著,才攙著他進殿去。但老頭執拗著不肯,說是要去找天帝說個清楚。正巧花溪他們也要去北極殿,所以便順路著同行。

路上,財神一直有意無意地找話題想要和花溪聊些什麼。先是問其年芳幾何了?未飛昇前家在何處?家中還有何親人之類的。偏偏這些花溪都不知如何作答為好。香澈一推玄清,將其出其不意地撞在了財神的懷裡。玄清畢竟是個大小夥子,全身的力氣聚於一點,讓財神當場便捂住胸口, 呈現出一副痛苦的模樣。花溪擔憂地道:“財神,您沒事吧?”

她一邊幫著財神順氣,一面看向幕後黑手香澈。方才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但一想到對方是為了替自己解圍,她也只好替其隱瞞。

轉頭看向玄清道:“摩格,你走路小心點,萬一給財神撞壞了,可不得了。”

財神掌天下財運,若是人們失去了金錢的來源,很難想象將會陷入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玄清一頭霧水,他摸著自己的胸口,若是方才沒有記錯,他似乎是撞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方方正正的,立於財神胸前的。他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香澈,後者撓了撓耳朵遂跟著道:“是啊,走路看著點。”

說完,香澈便帶著財神和花溪繼續向前走去。穿過大街便是守衛森嚴的北極殿。前後左右均有雄兵把守,堪稱整個天宮最牢固的殿宇。

一見四人過來,有幾人從門前快速地走來,將閃著寒芒的兵器橫於眼前。

花溪正想著解釋來意,此刻卻突然聽到裡面的人沉聲道:“讓他們進來。”

昊陽居然知道他們來了?花溪平靜地掃過其餘人的臉頰,隨後緩緩走進去。北極殿沒有集議的時候,總是一種歲月靜好的安逸之態。飛鳥在樹頭唱歌,祥雲在寰宇之上游離,落花靜靜捻於塵土,碎石悄悄萌生綠苔。

一進北極殿正殿,那厚重感便撲面而來。昊陽正坐在正殿之上的寶座上,手裡捏著中指上的扳指。一雙眼睛看了過來。

下一秒,只聽他道:“你們回來了,可曾打探到什麼訊息了?”

花溪一行人互相看了一遍對方,最後,她站了出來,雙手放在自己臉前,微微俯身,道:“稟天帝,魔域之主非是凡人,我們一進去便被發現了。”

聽到這裡,昊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用手輕輕地翻轉眼前桌案上的骰子。也不知是喜還是悲,緩緩道:“這樣啊,我知道了。那你們可曾安然無恙?”

昊陽一向寬容待下,對人對事一絲不苟,是個懷有仁心和愛心的大愛之人。

花溪微微搖頭,道:“都沒有。”

雖然香澈他們被囚禁了,但是一根頭髮都沒少。也算不得傷。

昊陽突然道:“玄清,你捂著胸口乾嘛?”

被點到名的玄清立刻仰首看向天帝,然後回道:“稟,稟天帝……我……”

財神見其說一個字好半天,心裡也跟著擔憂起來。他站到前面,對天帝道:“是老朽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想來玄清武神還沒緩過勁來。”

財神撞了武神,武神反而一副弱態。傳出去,沒眼看。於是,玄清立刻解釋道:“不,不是!”

昊陽看著一身大紅衣,白鬍子密佈的財神,皺了皺眉道:“陶老,你來我這北極殿有何貴幹?”

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