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東西有那麼好用嗎……]

這大概是她最擅長的武器了吧?畢竟就算只剩下一隻手也可以使用……

扯遠了,不過此刻的“槿笙”恐怕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這柄長槍它們再熟悉不過了。

“從她的身體裡滾出去。”

寒巖又重複了一次,顯然她已經沒什麼耐心了。

“哈……如果我拒絕呢?只會裝模作樣的傢伙。”

“……”

她的臉色又黑了一度,一個漆黑的“影子”不知在何時便駐足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寒巖做出選擇。

“你……!”

“你可以再說一句。”

長槍堪堪擦過“槿笙”的臉,鮮血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你居然敢傷害她……你絕對會……!”

“好了。”

寒巖一揮手,那道影子就徑直撞向了“槿笙”,它穿過了槿笙的身體,並從中帶出了一團不明物體。

“——!”

那團不明物體發出尖嘯,然後就被寒巖一把奪了過來。

“是什麼給了你自己可以騎在我頭上的錯覺?那些神明留在我身上的枷鎖嗎?”

“——!”

“你不是祂們,有什麼資格用這些東西踩在我頭上。”

這麼說著,寒巖直接張嘴把那團東西給吞了下去。

“……”

那道影子此刻正扶著失去意識的槿笙,它與寒巖的身形一致,甚至連發型和臉部輪廓都和寒巖一模一樣。

不過也對,畢竟它算是寒巖弄出來的自己的分身,有哪不一樣才奇怪——哦,確實有,它是黑不溜秋的,寒巖有顏色。

“辛苦了。”

分身搖了搖頭,它在寒巖接過了槿笙後就變回了卡牌的模樣。

“……”

【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能動手,也用不著那麼麻煩。】

長槍化作了一團黑色煙霧,慢慢悠悠地飄了回來。

“唔……”

槿笙皺著眉,她似乎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

寒巖看著她,只好把人抱回了自己床上。

把槿笙安頓好之後,她又去把地上的那些玻璃碎屑以及那些幹了的血跡給清理乾淨。

等她處理完一堆事回來,槿笙已經坐在床上看著她了。

“……?你醒了?”

“嗯,還做了個噩夢。”

槿笙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口,還有在她腳踝上纏著的繃帶,手剛碰上去就因為疼痛而收回了。

“嘶……”

“剛給你包紮的,小心點。”

“你居然還會包紮……算了,現在也不是這麼說的時候。”

她看著寒巖,臉上的情緒算不上開心但也沒有不開心。

“……怎麼了?”

“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寒巖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看著她。

“……”

“想哭。”

“你想哭就哭出來,不用跟我說。”

“我想要一個能讓我靠著的,我好累。”

“……”

面對槿笙提出的要求,剛開始寒巖是打算用卡牌變一個抱枕出來的,但是在看到槿笙的表情後,她明白槿笙說的不是那些東西。

她向對方敞開了自己的懷抱,槿笙也是沒有客氣,直接就一頭撲了進去。

“哭吧。”

“你還真是……哪有那麼快能把眼淚弄出來的。”

“……”

雖然是這麼說,但寒巖很快就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