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了摸它的頭。

很舒服。尤其是耳朵,軟軟的,然後順著腦袋繼續往下摸……

“……”

好可愛,好想吃掉。

“……?”

寒巖及時“處理”了一下突然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當她再次看向狐狸時,發現它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我摸到什麼不能摸的位置了嗎?

她這麼想著,飛速地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都摸過什麼地方。

狐狸的頭頂,耳朵,然後是它的背,順帶摸了爪子,之後就一路摸到了尾巴……等等,耳朵和尾巴?

如果沒記錯的話,尾巴對於動物們來說好像是特別重要的,更何況還是狐狸的,而耳朵的話……

耳朵倒不是因為動物,而是在那個時候,不管是神明還是什麼的意識體,都不太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耳朵,不過寒巖目前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了。

“……”

因為我摸了它的尾巴,所以生氣了嗎?

寒巖這麼想著,看著那隻眼神有些奇怪的狐狸。

“……”

像一個容易害羞的孩子。

她這麼想著,揉了揉它的腦袋,順便又摸了一遍耳朵。

反正只要不是神明就沒關係,而且耳朵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哇!是狐狸!”

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寒巖嚇了一跳,她也就此打住對狐狸耳朵的一些想法。

“……”

還想再摸一下來著。

“大姐姐,這隻小狐狸是在哪裡來的啊?”

“……我不知道。”

這次是真的不知道。

“它是不是和自己的奶奶走散了啊?”

“應該不是吧……”

真的有狐狸可以活到能被稱作“奶奶”的那時候嗎……?

“那它的爸爸媽媽去哪了啊?”

“……”

總不能說是死了……

“啊!我知道了!它的爸爸媽媽也像我的爸爸媽媽一樣,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對不對?”

“大概吧……”

雖然說寒巖對這些問題有些回答不上來,但她覺得還挺開心的。畢竟難得有孩子願意親近她,還會問她這些問題。

她的父母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麼……應該是那個老奶奶騙她的吧。

寒巖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淡,而狐狸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

“……”

是這個孩子啊。

原來在老奶奶的回憶裡,說的是這個孩子啊。

她的父母……好像是在做什麼很好的事情,然後出了事故,一起死掉了。

“……”

寒巖抬起手,想摸摸孩子的腦袋,卻又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把手收了回去。

她沒有資格去可憐別人,更何況眼前的還是人類。

被神明愛著、關心著的人類,又怎麼會輪到她去可憐?

“……”

人類……真的就這麼重要嗎?哪怕站在人類對面的是自己的同類自己的造物?

“大姐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個很討厭的傢伙。”

“欸…會被大姐姐討厭的一定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傢伙,那我也討厭它。”

“……”

謝謝……

但……還是不用了。

寒巖沒能把這些話說出口,就讓她再小小地“貪心”一次吧。

一個和自己站在一旁起的“同伴”……雖然對方可能連同伴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

此時此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