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不由心頭一震,只見她一襲淡紅衫子,雙手白嫩如春荑,膚如凝脂細又膩,脖頸粉白如蝤蠐,齒如瓜子白又齊,臉頰上淺淺兩個梨渦,清麗不可方物,竟不似塵世間人,端的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美人。洪天宇默默讚美,並立誓要將其奪到手,轉頭蹲於地上,盯著掙扎不起的蒙古兵,問道:“你是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還是鶴筆翁?”

蒙古兵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臉疑惑地道:“你這小童是何人,為何知道我們師兄弟的名諱。”他見洪天宇身著武當道袍,誤以為他是武當派之人。

“哼,別說廢話,快回答小爺問題,否則小爺讓你吃拳頭。”洪天宇舉起拳頭,惡狠狠地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鶴筆翁便是在下!”鶴筆翁方才領教過洪天宇的身手,知絕非他的敵手,只得如實回答。

“原來是好色成性的鶴先生,久仰大名!”洪天宇哼哼一笑,又問:“你們郡主呢!”

鶴筆翁驚訝地問:“你到底是誰,為何連郡主之事都一清二楚。”鶴筆翁對‘好色成性’也不惱怒,只對郡主之事充滿驚疑,在眼前這小童面前,他只覺心中所想都被他看透似的,當真奇了。

洪天宇一臉嚴肅地道:“在下曾於街市中當過幾天算命先生,對占卜之術略懂一二,故而算出你在郡主手下當差。”

鶴筆翁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小童的話。

洪天宇寒眸一閃,低喝道:“快說,郡主可在武當山上。”這蒙古郡主在倚天書中可是一大亮點,洪天宇豈會不知,自打方才接受穿越事實,他早已把蒙古郡主列在媳婦名單之內。

“既然你懂占卜之術,何不自己算算,問我作甚。”鶴先生一臉傲慢,冷冷地笑道。

“啪!”一個巴掌掃了過去,鶴筆翁面上頓時鑲印一個殷紅的五指掌印,洪天宇雙目一瞪,如出鞘寶劍般直逼鶴老頭,冷言道:“我問一句,你便答一句,再敢說些不相干的事,小爺要你命喪當場。”

鶴筆翁哈哈一笑,慷慨激昂道:“我鶴筆翁走南闖北,什麼人物,什麼風浪沒見過,今日被你所擒,有死而已,不過你也妄想從我口中得知郡主下落。來呀,動手吧!”言罷,擺出一副不懼生死的表情。

“嘖嘖嘖,瞧你這賤骨頭樣。”洪天宇搖了搖頭,道:“說了這許多話,充什麼漢子,其實啊還不是想跟小爺談條件。好吧,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小爺的問題,小爺不但會放你離去,還願替你療傷,如何。”鶴筆翁雖好色,但卻不敢打趙敏的主意,而且對保護趙敏安全起到重大作用,洪天宇可不願殺害她手中頭號保鏢。

“此話當真!”鶴筆翁問道,他方才這話的用意就在於此。

“江湖中人以信譽為先,我洪某人向來說一不二,說放你便放你。”洪天宇點頭,對於信用他還是很看重的。

“好,我告訴你,希望你言而有信,郡主在汝陽王府。”鶴筆翁小聲說道。

“她沒來武當。”洪天宇失望之極。

“郡主千金之軀,而武當山又高手雲集,稍有差池便難以脫身,豈能冒險。”鶴筆翁解釋道。

“這話有理,小爺就放你一馬!”洪天宇點點頭,如今各門各派齊聚於此,趙敏確實不會來此冒險,即便她藝高人膽大,其父察罕特穆爾也不會答應。當下伸手握住鶴筆翁手掌,一股渾厚的真氣自掌心傳送過去,雖說他功力尚未完全復原,但上百年的功力也非等閒,內力所到之處,受的傷已立時好轉,鶴筆翁大驚,這小童內力竟如此高深,武當派果真藏龍臥虎,一個小童都有如此本事,又何況是張三丰!

真氣在鶴老頭體內走了一個周天,洪天宇運氣回收,直抵下臍丹田處,這才說道:“你身上所受的傷已經好了,快走吧!”

鶴筆翁起身,凝神望了洪天宇